2011年7月27日

I love JAMES BLUNT

talented, really.
http://www.sweetslyrics.com/images/img_gal/6852_3.jpg
我高度推薦畀大家︰
All the lost souls
1973; Same mistake; Carry you home; I really want you; Shine on
Back to Bedlam
You're beautiful
Some kind of troubles
封面有趣,內容0雞包。

每一首歌,牽動過你的回憶嗎?
以心,發現心。

2011年7月22日

How to forget someone



坦白說,很難。
姑且叫她做Y。2011年初,偶然機會下我在facebook認識了Y。
她有男友,我知道,我只是想做個朋友。
她動過一次氣,說我連對她的興趣都沒有深入了解,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
我道歉。
其後認識了和我同一日生日的她,S,比Y小。
開心的時候,不開心的時候,都在電話線上/SMS上聊。數個月來是不斷爆分鐘的日子。
忽然,失聯了。
我擔心,她很冷淡,不知道知道了什麼的她用了些理由敷衍我,連帶S也開始不理我。
傷害,不是一朝一夕的。
差不多一個月了,到底我的心想不想忘記這兩個我曾經付出過很多時間和金錢的朋友--對不起,人家當你是狗公。
做過的一切都只是徒勞。
討厭我吧,如果這是種解脫。
傷口即使癒合了,還是會有疤痕,任你怎用除疤膏,你心裡也會有那道疤痕,會否隨時間而忘記那裡曾有道疤痕?不知道。
照常的日出,照常的人群在竄動。照常的坐車,但是每當到了S和Y家附近的車站,不禁想起她們。
從前手機裡載著的照片,全刪掉,卻不想刪掉電話號碼。
人總是害怕失去,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它會回來。徬徨無助、很想有人幫助自己,但也會有人存心作弄。
努力忘記?我哭了。

2011年7月21日

我覺得男人到左三十歲都要依賴交通工具真係好可憐

TITLE這句明顯是個eyecatch,捉住你的眼球而已。XD
交通工具從來都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不論你住哪兒,只要想到另一個步行到不了/不想步行的地方,巴士、鐵路、小巴、渡輪等都是需要的。
九巴提出應建立穩定票價基金,但早前才加完價,擺明「昆明擺檔擺明昆」,盡拿市民的好處。
一個廢柴政府可以幹什麼?無他,連交通出行高昂的票價都解決不了,何以要求政治改革?
參考一下人家倫敦,TfL是如何運作的,要麼參考大陸,人家的地鐵多少錢巴士多少錢我們多少錢。

2011年7月14日

凌晨、杯麵、快樂

「凌晨零時若不開心,滿腦滿肚有心事,愁雲愁懷別生吞,請準我知!」黃寶欣,I'm your friend I'm your lover


凌晨零時三十七分,吃過合味道香辣牛肉味杯麵。

我不常吃杯麵作夜宵,倒多是早上五點多六點吃當早餐。

吃杯麵但倒掉了湯,像是對調製湯料的那個人侮辱似的,所以幾乎每次吃杯麵我都會喝湯,因為杯麵的杯身容量有限,你放的水也有限,自然能「熬」出一杯杯標準味道的湯。

應該是中學以來第一次在家吃杯麵當夜宵。

杯麵,陪伴我渡過每一個複習的清晨。


香港人,總是勞勞碌碌,不懂停下來,為自己的人生寫上幸福的一頁。

也許你說,有的有的。你只是開心,哪是幸福?皮笑肉不笑。

成為一個香港人,你很難幸福,也許你只可以在局限條件下爭取利益最大化,在狹小的生存空間裡掙扎求存。

三文魚逆河而上,即使遍體鱗傷也在所不計,有著目的,那就是交配。

對三文魚來說,有得交配就是幸福又開心,它的世界沒有經濟,沒有金錢,沒有張五常,更沒有那教人怨聲載道的香港高級左仔程度會考(Hong Kong Advanced Leftist Examination,簡稱HKALE)。


有人說,流星閃爍過的時候,大家都想許願,結果流星背負著太多人的願望,慢慢的墜落了。 我有時覺得,何其芳的新詩呃人。

「生活是多麼廣闊。凡有生活的地方,就有快樂和寶藏。」何其芳,生活是多麼廣闊。


幸福有時就像茅坑裡的糞一樣,明明看的見,但又摸不到,感覺得到,但難以投入其中。幸福,轉瞬即逝(例如按FLUSH),需要醞釀很久、努力很久才能再出現。不過不同的是,幸福是可以和家人和朋友和愛人分享的。


發現自己喜歡探尋領域中的新事物,會很興奮。年紀大了,日漸會失去這份興趣感,腦袋不再釋放這麼多安多芬,快感不再。曾經因為找到了一隻字體而興奮,曾經因為找到了一首經典舊歌的粵語版而興奮,曾經因為……

「快樂,是陽光普照的清晨……不管你是富或貧。」許冠傑,快樂。

2011年7月11日

[ENG VERSION] 你怎麼捨得我難過



翻譯︰<北京故事>電影字幕的公司
潤色︰CLPRO

#No matter night and day, I miss you so,
But I'm lonely and you don't know
When will my beautiful dream come true?
My darling I wish to see you.

@Autumn's come, the wind's blowing on my face
I remember our past when we were in the autumn days
What are you thinking actually, could you tell me?
Why did you leave me alone? Tell me please.

* You are the only one I love
How could you leave me in sorrow?
When I needed you most, and you left, and you left me silently.
You are the only one I love
How could you leave me in sorrow?
I've been so good to you,
But you've never been moved.

REP#@*

2011年7月8日

估歌仔

以下為部分英文歌節錄,估到話你叻。

easy:
(1)何以忘記
你接吻的方式
感覺之烈
可接續很久
然而我卻非
你所要的人
因此
你離去
我知道了

medium:
(2)那只有字
文字是我所能
取走你心的方法

著持久的字
把它們全部給我
(3) 有否見過那老人
於已關門的市場處?
以破舊之鞋,
踢著報紙?

difficult:
(4)爾可往墟?香草芳芳。
憶起一人,正是舊愛。
問可織一衣?香草芳芳。
無需針或線,已是所愛。

(5)噫!吾愛,汝負吾,
未顧吾,拋且棄。
吾傾心,實久甚。
卿作伴,愉且悅。……(略,一講左大家就知)
自毀言,且毀心,
卿醉人,誰可拒?
吾現雖,見蒼穹,
然吾心,誠困抑。

請於comment處留言回答,答中我諗下送咩禮物 XD

2011年7月7日

(新詩) 鎂鋁與地鐵

http://melbourneurbanist.files.wordpress.com/2011/03/mtr-hong-kong-photo-by-marcus-wong1.jpg
在地鐵的鄰座沒有人

在拿著元素周期表
只找到鎂鋁

靠站了
坐了一個美女
看看錶

到站了
她一塊下車
我走在她後面
「小姐,你落了東西」
「是嗎?」
「你落下了我對你的記憶」

2011年7月6日

I love you, my readers!

http://2.bp.blogspot.com/-ft_cXYEPxEM/TecJti0hocI/AAAAAAAAApk/LMrpbLxS1Hc/s1600/I_Love_You_HP.jpg

今日有一位讀者於Facebook來鴻,說是一名剛開始閱讀本博的讀者,被本博深深吸引,令他反思看事情的態度,認為筆者我有很好的批判性思考和分析技巧。在此處本人深表謝意,畢竟寫博不遺害人間就好了 (哈哈)。

我很珍惜每一位的讀者,因為讀者能給我「溫暖的感覺」,在其他地方,找不到。
看到這博文的讀者,花一分鐘留個言支持一下我吧。:)

談不上很分析性、很批判思考,倒是很高興。有些時候我是個傻孩子,只要得到少許的稱讚便會很開心。
許多友人的博客(無待堂庫斯克的家周家軍(?))比我的分析性強的多,我向諸位讀者推介之。
無待堂我推介大家可看評論和小說,寫的一流,偶有別字,但整體極佳。
庫sir和周sir是通識老師,飽讀詩書,從不同角度剖析社會事件,談笑風生,DSE學生與否均值得我,信我你無走雞。
蕭sir相信很多人認識,英文奇才,口音舒服易聽,oral聽住實一流!另有博客可再詳閱。
以上是我喜歡的一部分博客。:)

[原創詞] 沁園春·覓

沁園春·覓
萬里無雲,縷縷柔風,美景在前。雖黃昏絕好,鴛鴦甚羡;淙流細水,有用於何?
夜路黃燈,觀煙雨落,只得一人獨孑身。毋須等,葉枯花更謝,上世因乎?
輕飛作響昏鴉。又日出、光茫照映斜。看朝陽冉冉,繁華待發;沉言半晌,唯待佳人。
望水中魚,休悠自在,試問何憂缺粉黛?毫不耐?悔之當甚矣,只有孤哀。
2011年7月5日,CLPRO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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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再找一良久未尋之詞友,發現他在寫新詩,欲投稿《字花》,我則試寫舊詞,觀其效果何如。寫成,亂寫一通,唯平仄應全合之。康有為謂首創者難為功,吾謂首書者亦難為功也,望諸君勿見怪。

2011年7月5日

臺北人 - 續寫結局

http://mypaperimg.pchome.com.tw/show/article/bimistress/A1236386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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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尹雪艷)
……然而老師父的法力並沒有能夠拯救徐壯圖。有一天,正當徐壯圖向一個工人拍起桌子喝罵的時候,那個工人突然發了狂,一把扁鑽向徐壯圖插去,可惜只插中左手的臂膀,傷勢不重,不過流了好些血,那工人看見了血,害怕得攤軟在地,暈了。徐壯圖步履蹣跚的出去找秘書,趕忙報警,順便逮捕那工人。

輾轉之下,徐壯圖轉而到了醫院留醫。尹雪艷在病房門外靜悄悄的進入了病房。徐壯圖剛剛醒來不久,精神只是一般,不過肩膀仍裹得厚厚的。他看見尹雪艷,倒也有一點吃驚。尹雪艷輕步走向他,他緩緩地坐了起來。

「你,還好嗎?」尹雪艷問候著。

「不太樂觀。」

「為什麼?」她雙眼發出一點兒好奇的問。「人們常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徐壯圖嘆了一口氣,點起了一根薄荷菸,徐徐吐出煙圈。「我妻子她因為趕來看我,在馬路被車輾過,沒了。」徐壯圖眼眶噙著一點淚水,絕望地低頭嘆著。尹雪艷雙眼凝望著這個落泊的乾爹的親戚,眼裏閃過無數的畫面,由他進去百樂門,到往後教他打麻將等等。她沒吭聲,把徐壯圖擁到自己的懷裡。徐壯圖好不容易才有個臂膀可以倚靠,便泣不成聲的哭了出來;她輕輕掃著他的背,像一個母親輕撫著剛吃飽奶的嬰兒似的。

談了一會兒後,她離開了醫院,回到百樂門。心裡總忐忑著,可能有一點兒覺得虧欠了徐壯圖。她今天繼續開市,仍然微笑著招呼每一位客人,不過心情就不像以往般。乾爹眼見她心事重重的,便緩緩向她走近。

「乾爹有什麼好帶挈嗎?」尹雪艷維持著笑容道。

「乾爹老早就看穿妳心事重重的,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俺,你準是在為壯圖的事費心。」

「不錯,乾女兒正是為他在費心呢。」她開始暫停了笑容,露出了一點兒憔悴的眼神。「也許百樂門應該劃上一個句號了。」

乾爹雖害砂眼,但兩眼不禁直瞪,大問︰「什麼?」

「這麼多年了,我累了。我不想我的人生像一隻沒有腳的鳥一樣,只有死的時候才能在地。『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的日子,對我而言已過去了。荷蒙乾爹多年錯愛……」她低著頭,拿出了那個徐壯圖送的打火機和菸。

「難道啊,壯圖就足以令你作出這麼大的犧牲麼?那小伙子,不值得啊,你才認識他多久?洪處長那時候……」吳經理不禁好奇問道。

「那赤佬?別提他了。」尹雪艷不滿道。「每天回到家來,就只顧跟財政部的人說這個談那個,遇到不識趣的就命人『內伊組特』,錢倒是有,涵養嘛……」

「你說別提,自己還不是不能自已,呵呵!」

尹雪艷和乾爹相視而笑,然後喝著白蘭地,度過了這個對尹雪艷而言情感複雜的一個晚上。
說劃上一個句號麼?她也許也只是耍耍嘴皮兒而已,不必較真。

(孤戀花)
七月十五,中元節這天,終於發生了事故。

那晚柯老雄把娟娟帶出去,到三重鎮去吃拜拜。我雖然買了元寶蠟燭,也顧不得那麼多,也就跟了上前。畢竟說祭五寶這事可以晚些兒做,娟娟再遭毒手那還得了?

柯老雄帶娟娟一邊喝著紹興酒,一邊上下其手,圖謀不軌的樣子。可憐的娟娟又再一次落入他的手中,像砧板上的魚一樣待人宰割的樣子。差不多十二點,我見柯老雄到了家附近的數個路口,連忙抄小抄回家,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這時候,柯老雄才夾著娟娟回來,他們兩人都喝得七顛八倒了。

柯老雄一臉醉樣,走路也走不得直,混乎乎的娟娟拖了進房裡去。家裡的窗多是玻璃的,獨是房側的一扇是紙的。我在桌上拿了一根圖針,刺了個不太顯眼的小孔,看看裡頭的事兒,好讓我別那麼掛心。

柯老雄粗暴的吆喝著,娟娟唯有緩緩地褪去上衣,只有內衣內褲的。柯老雄毫不客氣,狠狠的摑了娟娟數巴掌,好像從來沒聽過什麼是「憐香惜玉」。別的客人都慢著點兒,大概因為柯老雄是湖南的,個性格外殘暴不仁,而且還是個撈黑幫的──這時候,他不知怎的,竟大力掐住娟娟的脖子,兩隻手不知道在拿些什麼,雙腳則在嘗試從背後襲擊,可是不成功。這時娟娟拿了一個黑鐵熨斗,向著柯老雄的頭顱,猛錘下去,咚、咚、咚,一下緊接一下。柯老雄死狀可怖,豆腐渣似灰白的腦漿灑得一地。

換了是別人,準嚇得心驚膽顫,畢竟是人命一條。娟娟冷靜的吸了一口氣,到浴室拿了浴巾刷刷身,穿回衣服後,開始有條不紊的「清理現場」。

「你能保守秘密吧?」她問道。

娟娟唸過的書不多,卻又似乎懂得犯罪學。她戴起手套,開始用毛巾拭擦地上的腦漿,彷彿人不是她殺的,她只是來清潔的。

「給我一把菜刀和一個垃圾塑料袋吧。」她冷靜的對我說著。我從廚房找了出來,給了她。
她繼續在清理著柯老雄的屍首,而我則別過身子,扒了他的錢包出來。「一個子兒也沒有就不要上五月花唄。」只有幾十塊新台幣也好,就把它放了在褲兜裡。

倏地我感覺到一股寒意正從腦門兒背後傳來,正當我別過身子的時候,她一把菜刀刺進我腹裡。

「為什麼?」我不禁流出死前的最後一行淚。「難道你就不能念在我幫了你那麼多的份兒上嗎?難道你……咳咳……覺得我不可靠嗎?」

「只有死人才不會外泄秘密。」她冷道。

我的身軀和靈魂開始分離,感覺輕飄飄似的,可能嫦娥當年也是如此。我恨我當年太有同情心,未摸清底細便招了她回來。我的雙眼仍然凝望著娟娟,也許不招她回來也就什麼事兒也沒有了──神經開始漸漸不由自主,我最後看見娟娟把柯老雄砍開數段,然後拿了些什麼,沙的一聲只剩下了慘白的骨頭。心裡不禁一寒,也由它吧。

後悔是沒有用的,除非你有辦法改變現狀。

(花橋榮記)
盧先生從鄰里間得悉阿春偷人的事兒,竟也沒什麼異樣。異於一般男人,他沒有多大反應,只是到了我們這兒。

「來一客馬肉米粉,一瓶台啤。」他獨自在桌邊思考著,拿著筆,不知道在寫什麼的樣子,寫一會,想一會。「米粉、台啤到!」一反常態,他非但沒有安靜的吃著,反而吃的像個粗人似的,唏哩呼嚕的便吃飽,然後滿懷心事的回到房裡去。

顧太太在樓上,聽到以下的對話。

「阿春,這個週末我有空,不如帶你去白樹灘吧。」盧先生不知怎的,隔著窗也聽到他生硬的笑聲。「好吧!」阿春爽快的答應了。

恰巧顧太太週末也要去白樹灘一回,探訪母親,不過她不動聲色,也沒通知我。盧先生之後便出門了一會,回來時有點灰頭土臉,像是搬過了什麼士敏土似的。

顧太太特意比他們倆早登公車一個站,然後跟蹤著他們。

「據聞數年前白樹灘附近發現一些古人類遺跡,國家已經在那裡建了博物館,還有古井呢。就這麼決定了!」顧太太心裡暗竄著,記得明明新聞說白樹灘是有古人類遺跡,可是連博物館、古井也沒發現到呢。不過她還是跟著他們倆下車。

「哪裡有什麼博物館啊?你是騙人家的吧?」阿春嬌喘道。

「才沒有呢!」盧先生領他進了一條羊腸小徑,末端好像是一個沒有人住的廢墟,可是房子還是整齊的,只是有點大塵,看來也不算荒廢很久。

盧先生拿出一條手帕,對阿春說︰「你很大汗呢。」可是他沒用手帕跟阿春抹汗,反而捂著了她的鼻子。

「唔……唔……」阿春嚷道。此時盧先生竟露出猙獰的樣子,把阿春弄暈後放到一個房子的牆側,他開始到附近的一個井拿水。由於現代科技的進步及工業的污染,已沒有人再用井水,這個井也就沒有人接近。顧太太記起那天他灰頭土臉的回來,赫然發現有一大包士敏土在那兒。顧太太也不熟悉工程之類的,繼續躲在不顯眼的一角處。

他開始純熟的拿士敏土混井水,然後不知從何找來噴槍,把混好的士敏土灌到阿春的嘴裡,士敏土便順著食道進入胃部和大小腸。顧太太吃驚的很,不敢吭聲,只聽見他喃喃自語,大抵是罵她偷人之類的話兒。此時阿春開始有那麼一丁點兒知覺。他再拿出一些溶液放進針筒,輸進阿春的血管裡,阿春數分鐘後就返魂乏術了。之後盧先生便穿起手套,把阿春抬起,投進井裡,再拿附近的沙土把井掩埋,接著竟從那房子裡拿出一小塊木牌,寫的什麼顧太太也顧不得看,反正她已嚇得滿頭大汗,便離開了,嗦的一聲回到了公車站,然後回家。

顧太太幾乎瘋了。她在床上躺了好幾天,終於能說話了,把那些事兒都說了出來。說的也奇怪,這數天盧先生竟然像什麼事也沒有似的回來。不一會,他又回來了,不過這次,他是頭戴黑布袋,手繫手銬的回來。

跋(寫在後面)

改寫結局對我而言,當然可以是小規模的修改,但不夠戲劇性,寫了也未必有人看(或有人愛看),遂有以下的安排。

先談《永遠的尹雪艷》一文。徐壯圖在原本的結局是死了,將之改為沒有死;尹雪艷(即作者之部分寫照)有想過將百樂門結業,但最終沒有--這兩個安排,首先是給看了原著的讀者一個驚喜,他們會想沒死便沒葬禮,也接不上後面的啊。而第二個安排則是給讀者一個懸疑之感。透過乾爹作為軸線,連貫下文,可發揮乾爹出場的功用。

再談《孤戀花》。出奇地,本人將娟娟由一個乖巧聽話的角色改寫成頗暴戾的角色,乍看不合情節,但其實並非沒有箇中道理。娟娟的身世坎坷,到五月花後飽受不少客人的蹂躪,但沒有得到合理的宣泄。柯老雄這個角色,本人將之描繪的不斷挑戰娟娟的底線,此亦符合作者原意。到後來柯老雄仍舊想跟娟娟交合,但由於其行為有異,娟娟遂不能忍受此等行為而作出反擊。雖然她讀書不多,但她明白只要知道真相的有自己之外的人,他們便有機會(不管大或小)將此事外揚。至於娟娟如何懂得處理屍體,不在此論。

最後是《花橋榮記》。再一次,又是殺人。與上文不同,《孤》原文是有殺人情節的,但此文則是由本人撰寫。文中描寫的盧先生是一名教師,地位較高,廣西人,愛唱幾支曲,沒什麼嗜好。阿春則是一個市井的賣菜婆,兩者性質並沒相似之處,性格也不一定合的來。阿春既然地位較低,但盧先生仍肯「屈就」,實有箇中原因。在一起會有很多不同的衝突,也因為這樣,盧先生應會有較高的底線。當阿春偷人的消息街知巷聞之時,無疑是給盧先生戴了一頂綠帽子,可謂是男人的屈辱。但作為一個教師,他不可能在街坊鄰里前動粗打阿春,也不可能把這口氣咽下,唯一的方法是和她私了。於是,他暫時按捺著怒火,合理的轉移視線,然後早有預謀的將阿春殺害。可是他棋差一著,沒料到有人跟蹤,遂導出此結局。

此部分寫的是略嫌有些長了,不過希望釋除一些疑慮,詳細一點述析而已。也許有人會認為第二、三個結局有點變態,無他,當人的精神狀態達至一臨界點時,則返祖現象出現的機率會較高,簡言之,即越被挑釁的厲害,越會容易產生暴力傾向,只是平時小規模的挑釁可以由理智和禮節操控人們的情感而已。

香港人,你太戇鳩

pre-reading
幼園生唬老師 「媽咪會投訴你」

閱畢不想多言,有戇鳩的家長就會有更戇鳩的子女。
我的原則是要聽鬧,要襟鏟(挨罵)!
做得好固然讚,做得不好了解一下原因,再做得不好就要開始罵了。
像以上的極端例子,我會任由他們投訴,如果理直則何懼?
扣你五十分!

筆者曾同2名「小學雞」同赴旅遊,現今兒童難照顧!
筆者很討厭浪費,如叫了吃的卻吃剩許多,我會怒斥之。人家在非洲連吃的都沒有,你卻在這裡浪費食物你忍心嗎你?吃的乾淨是每個人的本份,別看那些港女扮減肥便說「不吃了」,呸!
我罵那個小學雞不一會,他便向母親「詐型」(這是個粵語地道詞,要說成普通話勉強可說「裝蒜/撒嬌」),然後母親便擺出一副「由他吧」的模樣。我心想你怎當人家母親?
另一樣,筆者也很討厭人家拿手提電動出來玩(PSP、NDS之流,俄羅斯方塊等舊式遊戲不在此限)而妄顧他人感受。當家長以電動作為獎勵,無形中鼓勵他們去打機,絕對討厭。用電腦可有很多用途,用電動只得一個,不行!將來倘有兒子,肯定不允,清守規律。雖不像Amy Chua蔡美兒那個虎媽般嚴重,但我很堅守這條規律,不可就是不可,一開先例則後患無窮矣!

戇鳩的事除了管理兒女,政府治理這彈丸之地的方法亦甚戇鳩。
不談了,再談連自己都戇鳩埋一份。

2011年7月4日

粵港語言與文化交融 文/CLPRO

pre-reading
香港主權回歸14年,粵港文化認同增幾多?--南方報業網 (簡體中文)
寫在前面
本人是年十七,對中國內地認識不深,唯望借此文聊抒情感,倘有不足之處,祈為鑒諒。

文章提及香港一向於寶安治下,後1842年英國開始取港島、至1898年為止取深圳河以南界限街以北之土地,但至1949年前,粵港往來仍順暢無阻。亦因如此,粵語一直是香港的主流語言,即使英國治下英文為上,但最多人說的仍是粵語,其故無容贅言。

及至中共建立政權後,粵港開始在語言上出現分歧。在改革開放前,粵語和普通話一直並行,普通話雖較廣為採用,但粵語的歷史地位實在無從否定,甚至坊間有傳言指民國差一票即令粵語成為國語云云。但普通話的習慣用法,開始污染粵語,致使分歧開始出現。改革開放後,盲流的出現令語言更重要。由於農民工多為廣東省外,故不操粵語,多操普通話,令粵語為主的廣東大中型城市如廣州、東莞出現粵普均存之局。

自1980年代開始廣東省政府開始表明普及普通話,於是一大班半鹹淡的老廣又去學普通話,到後來教育當局強制上課要用普通話 (其實還有不少廣東老師上課是用粵語的,只是有人觀課才用普通話),普通話才開始有「蓋過」粵語之勢。

有人曾表示撐粵語,反普通話,容我先岔開一會兒。廣東省內只會普通話的主要人群是外來民工 (及潮汕二代,但他們有自己的方言,不太算),而他們的外在表現實在難看,如吐痰、丟垃圾、妄顧公德等,令不少廣府人惡之,稱他們為「撈」佬。一隊廣東的Rap組合講者在作品《廣州廣州》中提到︰「點解將同胞叫做撈佬」。這反映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態,一方面(其實自古以來)這是廣州排外意識強烈的表現(可追溯1841年廣州三元里事件,一名英兵被殺);另一方面則有人希望排除歧視意識,大家都是中國人,何必這樣呢?

「人必先自侮而後人侮之」,即是說「你唔畀面自己人地先唔畀面你」,又或更生動的「面係人地畀,架係自己丟」等。一律說明絕大部分外來民工的行為。你可能會說,除了外來民工,還有白領呢?他們吐痰嗎?我可以答,他們即使不吐,不代表他們並沒有協助中共「推普」。

談了這麼久,back on the track。由於中共的大力推動,令粵語和普通話不知不覺間成為對立面,有你無我這樣。筆者粵、普均可,誠然覺得民工的入侵某程度上損害了廣府文化。幸好,廣府人還是愛母語的,2010年撐粵語的遊行,江南西的集會等,足以證明紀可光此等人物無市場價值。

母語教育的問題也很複雜,如有興趣可閱《教學語言與Deteriorating的文風 - 香港的填鴨教育》,本文不在此述。

其實我覺得撐粵語不一定全反普通話,雖然聯合國已承認粵語和普通話是兩種不同語言,但粵語仍有許多語素是由中文組成的,考考大家如何用粵語說「狗口長不出象牙來」?我想大家想了很久也未必想到一個可以完全對應的吧。21世紀的今天,網絡成為生活一部分,不少用語由普通話衍生,粵語並無對應詞,如「牛」、「給力」等,這些概念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一轉就loss in translation了。

這也是文化交融的表現。隨著網絡的盛行,廣東的粵語歌、澳門的粵語歌、甚至海外的粵語歌都可以一擊即聽,這也是互聯網的力量。以前港人會認為內地/廣東的歌曲都「唔岩聽、唔岩心水、好娘」等,但事實上並非如此。政治層面不談,文化層面粵港本是一家,而到今天兩地的一些習俗也是一脈相承。粵港在不同方面均有交融,當中粵語正是聯繫的紐帶。粵語的使用人口根據資料大概和土耳其語相若,也就是說粵語的使用人口和土耳其相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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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7月4、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