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7日

不等 惜。

 


嗓音很甜美
像一杯鮮泡的鐵觀音
在口裡蕩漾著
是多麼的叫人留戀

在太平洋的另一端生活著的話
很久也沒機會
回來香港
這個骯髒的地方

生活是如此的叫人無奈
我繼續
在香港的家中的電腦面前打筆記
她依舊
在美國生活著

也許我們就是那麼遙不可及
愛不到
更愛不起

2011年11月25日

統計情緣

2011年,香城。 香城人口統計局在2011暑假年舉行人口普查,聘請了一班十一班以上和大學的學生做統計員。 宇軒,今年升十二班,在西灣居住,不過被分派到附近的松村工作。松村,本是一條毫不起眼的鄉郊小村,卻因許願樹而變得著名。 開始前的數個月,宇軒便出席了數次面試、筆試、簡介會之類的場合。他並沒有理會太多,只是默默地等,然後離開,話都不吭一聲,好像自己不會說話似的。 他開始了學校補課和上班的「兩條腿走路」過程。有時學校補課真的上不了,轉告同學和老師說,同學忘記了,老師便把宇軒罵得一面屁,處處質問,彷彿他自己沒有自由似的。宇軒其實很想唸博文中學。他想成為第二個滕若飛。宇軒從報章得悉若飛「狀元鯨吞合桃露、汗水狂灑十優途」,於是自己也弄起核桃露來,希望惡補日漸衰退的記憶力,可是似乎不太成功。 他每天坐輕軌由西灣往東區,然後再步行約15分鐘往松村。就這樣,第0天的上班開始了。 「今天是簡介會,我是施思賢,你們的組長,在西灣住……」還未聽完宇軒的眼睛就發了光。 之後的話大致上宇軒也沒有多大的注意力聽,反正還是老樣子。 「快來認識你的拍檔吧。」「胡托邦拍舒芊芊;萬修端拍莫莉嫺;辛宇軒拍葉菲菲…」 「什麼?」宇軒不禁叫了出來。 「辛宇軒你沒事吧?有什麼問題一會兒問我。」思賢道。 葉菲菲,出了名的慢吞吞,辛宇軒最討厭慢吞吞的人,連說話的速度……龜也比她快。 「宇軒,你似乎對剛才的安排頗有微言?」 「是的,可不可以調另一些學生和我做拍檔?因為…」宇軒把原委一一道出。 「這樣啊,沒問題的,好吧。……(進入課室)……剛才發生了點事,徐天行拍葉菲菲,麥曉禾拍辛宇軒吧。」 對,曉禾是博文中學的。曉禾個子挺高,皮膚白晳,配以修長的美腿,玲瓏的身段,羡煞不少女生。 「好了,各位,現在去領取物資和手機卡。」 宇軒一聲不吭,靜靜地望著對面的曉禾。一見鍾情,大概是這個意思。曉禾似乎對宇軒的凝望頗感不悅,於是別過身子。 松村士多。 「好了,這個區裡面這些是我的。先去我的吧,現在是白天。」二人同行,免得有安全問題。 如常的開始,如常的終結,一切公式化,找地方,敲門,找人,問問題,離開。 每次六點左右,曉禾都會在松村許願樹那兒拍一張黃昏照。 而宇軒每次站在她身邊,沒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看。 「你想和我拍拖?」曉禾忽然問道。 宇軒吃了一驚,想不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不…是……」 「不是那就算了,是的話人家還打算給你一個機會。」「那--是。」 「反口覆舌,怎知你哪句真哪句假?虛報資料是刑事罪行喔。」 宇軒未及反應,曉禾便說︰「算了吧,失敗者。」 曉禾逕自回到中心課室,報稱迷了路,然後辭職了。 宇軒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起承轉合在那麼一剎那完成了,太太太快了。 他也辭職了。 數字也許騙得了人,情感卻騙不了人。

2011年11月23日

[粵語版] 中華民國國旗歌


國語版 作曲︰黃自 作詞:戴傳賢
山川壯麗、物產豐隆;
炎黃世胄,東亞稱雄。
毋自暴自棄、毋故步自封,
光我民族,促進大同。
創業維艱,緬懷諸先烈;
守成不易,莫徒務近功。
同心同德,貫徹始終,青天白日滿地紅。
同心同德,貫徹始終,青天白日滿地紅!

粵語版 作詞︰CLPRO/鎮航
自由共創建,先驅多英勇;
山川廣袤,建設大同。
勿忘大志,不驕不縱;
疆土多族,和睦共融。
尤念建國,思牽諸先烈;
維持奮進,方可克捷。
堅守主義,促進大同,聲威廣遠民國頌;
堅守主義,促進大同,青天白日滿地紅!

2011年11月22日

易欣 Yi Xin

係,佢係個男人,佢個名就叫做易欣,唔好睇佢份人咁奀,唱歌都唔錯仲好認真。


佢唱歌雖然無James Blunt咁正,但聽住聽住你都會慢慢認同,曾經或者將來,都可能會發生喺自己身上。

2011年11月21日

論誠信

「靡不有初,鮮克有終。」出自《詩經》的這句話的意思是做事起頭不算難,但很少能做到終了。這和誠信有什麼關係呢?現在的人一般責任感很低,做事常常敷衍失責,即所謂做事「有頭無尾」、「虎頭蛇尾」等。這是沒誠信的表現。這話主要用來勸人應該做事有始有終,重承諾、誠信。

「無信人之言,人實不信」《詩經》中的這句運用「拆字法」,指出無信用的人所說的話,其他人也不會相信。


民建聯議員蔡素玉曾在一次香港電台的選舉論壇中謂︰「民建聯是最有誠信的,我們是支持零七、零八(雙普選)的」。我想,這是在侮辱香港人的智慧。

要有誠信,具體而言就是說得出做得到,言行一致。如果說得出,卻做不到,那就是沒誠信的表現,比如民建聯。民建聯出了名是「保皇黨、建制派」,實際上是掛羊頭賣狗肉的團體,說什麼「民主建港聯盟」,卻沒有在政制發展上幫過香港什麼,這已經是沒有誠信的表現。

早前所謂政制及內地事務局局長林瑞麟推出倒行逆施的什麼政制向前走垃圾方案,還要支持,簡直是「我不能接受」。

當然,上有好者,下必甚焉,這是毋容置疑的。這個未獲授權的所謂香港特區政府,本來就沒有什麼誠信可言。說要建居屋了,曾蔭權初時扮聽不見,後來職業性失聰康復了,說復建,什麼?還沒開始呢。說要在地鐵站設立還書箱此等小事吧,拖了整整一年,又沒了一回事,這大概是這位奴……當奴忽然興起在尊貴的議事堂裡說出來的吧。沒誠信的表現,不止是在上位者,在下位者也如是。

現今的學生的責任感缺乏,欠交家課如常,也不在意被扣分。當然,做家課此等無聊事,是浪費時間的,不過學生也似乎不知道做了家課,浪費老師的時間;欠交家課,更浪費老師的時間。

除了欠交功課,遲到現象在香港學生中均很普遍。香港學生似乎不當遲到是什麼一回事。筆者曾到西歐一些國家,不管是飛機、火車、學生、上班族,準時就是準時,比泱泱五千年歷史的什麼大國要準時得多,還很安全,保證不會忽然列車墮地又或校車超載,國民對政府信心十足。有誠就有信,有信自有誠。

然而,這些自我陶醉的國家仍醉心於什麼航天事業啊、大搞奧運、世博之類的所謂盛事,卻忽略了民生最重要的部分,是失信於人民……噢,不,在這個國度,你不配做一個人。

讓我們忘記過去,努力未來,做個有誠信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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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作文。

2011年11月15日

[試筆] 恐怖故事 1

那是我的一個夢,絕對真實,我發誓。

經過籌備一年,忙碌非常的王生和純情不已的王太終於結婚了。晚宴當然豪華盛大,之後也就順理成章請了整整一個月假期到泰國渡蜜月。噩夢開始。

他們到了曼谷,到處遊玩。那時Central Place還未燒掉,在裡面購物和看電影,看電影前還得站立奏國歌呢。

雖然曼谷交通擠塞嚴重,不過他們還是趕及回到酒店裡。

洗澡後,王太開始對初戀對象--丈夫挑逗,先是把他推倒在床上,再輕吻他。他也不甘示若,雙手一邊不由自主在太太的身體上遊走,嘴巴則向粉頸處吻去。王太示一示意,王生便關了燈。

房裡傳出的聲音不絕於耳,幸好隔壁酒店房住的是性戀態,聽到這些聲音,右手便不安分起來。

王生最後以低標準一桿成績,小鳥入洞作結,然後一覺睡天光,好不愜意。王太也就當然獲得了從未有的快感。

回港後,王太發現停經了。他瞞著丈夫到了藥房買驗孕棒,陽性。糟糕。

他打算先瞞著丈夫,給他一個驚喜。

正當她喜滋滋之際,他突然衝回家中,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說︰快!用最快的速度執拾細軟!

這句話立刻打消她任何關於想告訴他喜訊的念頭,然後跟從他的話,執拾細軟。
「我已經買好機票去波哥大。」

「什麼?大波波?」王太連波哥大是個人還是城市也不知道。

「哥倫比亞首都。我得罪了仇家,要趕快走,要不然他們會追來。」

「內地不行嗎?明明我們在-」「不行,他們在內地的網絡十分徹底,還和洪剷黨有很密切的聯繫,不行!」

「那好。」她冷冷的說。

一輪波折,終於到了波哥大。他勉強在中餐館找到了一份廚師的工作,雖然這根本屈就了他,但人浮於事,沒辦法。

他每天辛勤地在「中華」炒菜、洗碗、有時還得招呼客人,將近18小時,太太哪能等他回家,唯有自己消磨時間,他只好給她一點生活費,買點西語書給她,她看了頭數頁,也就沒多大興趣。

如是者,8個月過去了。他其實有留意到她的肚子隆起來了的,不過累得全身也軟了,也就沒精神理會,以為是她胖了。

不,是懷孕了。

她終於要生產了,那是深宵3點。推進醫院去,她們在說西班牙話,她勉強能聽懂一點,然後說要生,他們當然送她到醫院去。丈夫忽然被告知太太要生了,立刻把餐館的事放下,告假找太太去。

由於醫療設備不佳,她難產了。她知道消息後,很難過。不過可以如何?
她離開病榻,找自己的胎去。在不知道哪處,她找到了,眼睛、皮膚、鼻子,那是多麼可愛的愛情結晶!

不,這個連名字也未取的物件已經死了。再也不會發出聲音。
她把它拿回家,然後瘋了似的。

「早安!」
「胎兒呢?/在醫院/先吃早餐吧。」

那是奄列。

「吃起來挺鮮,那是什麼肉?」

「你兒。」

2011年11月8日

發生在中國大陸的一次虛構悲劇

鎮東,1990年出世,徹底徹尾90後,中考奇迹地獲得全省最高分數,接近滿分,媒體爭相報道。報道中,他說了一句︰「我覺得我應該唸北大」。話畢翌日,北大、清華,以至香港的什麼大學也希望破格收錄這位神童。本來不太付得起錢的,他對老爸說跟我的指示買股票,學費就不用擔心。
 老爸平日只知道他把自己窩在房間裡,想看一下他的房間也遭狠狠關上。他不喜歡和同年紀的男生溝通,倒有時到股票行和一些叔叔阿姨聊,談得頭頭是道,有些阿姨跟著買,斬獲不少,「獎勵」他少許,然後她們整天樂滋滋的。

在唸初中的時候,鎮東認識了翠琳。翠琳個子中等,有著棕黑的頭髮和深邃的眼睛,令人一見難忘。她是個窮孩子,來自湖南,不過很勤勞,幾經央求才能入讀那初中。有一天,她沒上學了。鎮東下課後探她,發現她被她爸打,要她掙錢糊口,要麼就找家人嫁了。她不依,想要唸書,她爸當然不肯,就開始打起來了。鎮東知道這是什麼一回事,用極為成熟的言語說服了她爸,居然讓她上學之餘還能偶爾在打飯時順道打幾片肉。不過之後那個月,她轉學了,再也沒有見過她。當然之後也忘記了她。

在北大的日子,他潛心苦讀,為的是拿取最佳成績畢業,找份回報甚殷的工作。同學叫他出去玩他當然搖頭,就是連互聯網-如非必要也不會開,也沒有玩網遊和QQ,也就當然沒有看新番和漫畫,唯獨是閒時真的太累,他寧願到按摩場去,紓緩神經。
 
他很忙。各種作業、論文、研究等著他,桌面盡是各式各樣的東西,忙得沒時間整理。上完一整天經濟理論,什麼總供應總需求,還流動性陷阱,利率,什麼彈性,他已經沒心情聽得進耳。他很累。

於是,他到了按摩場附近的路。
是她。

他想跟她說話。不行,她一想發聲就面容扭曲,像被挑斷舌筋似的,不過領他到房子裡,燃點香薰。
她慢慢地開始按摩著,忽然,停了下來。
 他大概知道她有事想說,給她紙和筆。
「老大叫我來摘掉這間房的客人的肝的…可是…我做不到。拿不到你的肝就拿我的肝。」

 他大為驚訝,她竟然做起了此等勾當來。他十分失望,但又對她的遭遇感到十分同情。他著她到他的儲物箱拿回背包。那裡,他從警察處偷來一把短柄手槍。亮了給她看。

「沒用的,我爸在他們手上。」

鎮東定一定神,然後說︰帶我去找他們。
他細心的觀察著週遭的環境,翠琳帶著他緩緩前進,領他到老大的房間。
進門了,拿著短柄手槍的鎮東發現旁邊有2個手持衝鋒槍的槍手指著他的頭,他唯有放下了槍。鎮東知道雖然這樣說對沒良心的盜匪沒用,但還是想試一下︰「你們這樣做對得起天地良心嗎?」

 老大不疾不徐的說︰「良心?哼!要是我們有良心就不會出來混啦你真他媽的神經病。告訴你,在這區,我就是老大,你們這些學生就知道什麼小事化大。別打算報警,警察局全是我的人,更別打算向市紀委投訴,那兒根本就是我們的另一個支部。吶,現在只有2個選擇,要麼叫你爸拿5000萬來,要麼就等著寶貝兒子給一片一片刮下來吧!」

鎮東異常鎮靜,拿起電話,撥給110。
「喂,老爸,是我。我現在被綁架了,要交5000萬贖金,他們在…

 喂,你們這裡叫什麼名字?

 保全大廈!5樓一室

 保全大廈5樓一室」

 掛線。
 「你媽的打110?你真的活的不耐煩了!砍你這混蛋做叉燒包!」

 「殺死我之前,我想跟翠琳說幾句話。」鎮東說。
「曾經,我暗戀你,不過我沒好好珍惜。我不後悔,不過但願來生能再愛妳多一遍。」

老大拿起槍二話不說,發射子彈。子彈被翠琳擋了,血流不止。
 可惡的公安仍未趕至,算了中國的東西效率一向奇差。他拿起地上的手槍,打算和槍手搏鬥,沒用,槍手均有習武,鎮東力有不逮。翠琳終於開口了︰「你走吧,還有我。」

 翠琳再被老大多射幾發,鎮東再用身體權作掩護,大力拖走翠琳。翠琳勉強吐出幾個音節︰「你會死的」。鎮東中槍了。他並沒有吭聲,而是伏在地上,把自己壓在翠琳身上。

「讓我們在吻和血泊中逝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