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7日

[持平打詞評] 步步驚心片尾曲《三寸天堂》及粵語版詞

首先要講一句,大家好,我還未死,這個blog還在。是不是好消息呢?(眾︰誰TM有空看你的博客,你在FB已經很多話了好不好?)

這次百忙之中「復活」主要想要做的,就是打詞評。事緣有位台灣大大,名叫永安,錄了三寸天堂的二胡版,非常好聽。本來博主我以前都有看過幾集步步驚心的,不過後來太忙就沒看了。粵語版由同為詞人的懂得Brucelinv所唱。先貼歌詞︰
先講國語詞。這位被永安稱讚為才女的嚴藝丹,曲風當然不俗(雖然黃志華前輩說乍聽會覺得與某首日語歌相似),但單看詞面,意象的鋪排似乎有點稀疏。但管他呢,曲好、人靚、唱得妙就可以了。
粵語歌詞從來難填之處,在於兼顧韻部之餘,更需集中意象。博主我通常都是改編國語/日語歌而填粵語,故有原詞的意象供參考,少死很多腦細胞。
這份粵語詞由懂得Brucelinv的汕尾詞友所作,實在難得(汕尾是非粵語區,證明這詞友很喜歡填粵詞)。意象是排得頗密的,虛實相間,比原詞稍為高章。
可是亦稍有倒字之處,例如煩再沒法冷靜的躁,皆因變心的你,任江水的任算半個吧,找不到次面對的再,等不到以回頭的難,進退兩難,慘淡,CHORUS的第二個傷口等等。詞友指他是開筆不久,算是不錯了,給3/5。
而且原詞詞風算是比較中性,但粵語詞風比原詞似乎現代、進步得很,例如最後的擁吻就很不夠古了。

2013年3月8日

[小影評] 第一次入戲院看三級片-《我愛瘋Sex》



一看到這套戲名,我就有好想看的衝動。英文譯名是Whatcha Wearin'?,大陸及台灣譯為我的PS搭檔,但香港譯名最能點題。

原本戲腳跟我說想看點「正經」的,例如林肯、失戀自作業那些。我嘛,總是帶點色,於是就打算打電話訂這套,怎料電話跟我說已經訂了票,於是就急急腳走去朗豪坊。

去到買飛,發現交易不成功,我們可以現場買票,非常好,但後排位已經全部沒有了。不要緊,戲腳難得又請我吃飯又請我汽水,實在難得(喂CL你個軟飯王!!!

故事講述金亞中飾演的女主角買了個新電話,原想給男友 (7892)一次phone sex,可是誤撥了給池誠飾演的7895,結果開始了一段複雜的關係。

裸露鏡頭恰到好處,笑位迭起之餘,不會令人覺得很面紅尷尬。一套電影集SEX、喜劇、對愛情的反思,而能夠將這三者圓融的混為一體,這是編劇、導演和監製的功勞。橋段新,但帶出來的訊息有點舊。不過這倒好,味道不會太濃。粵語字幕翻譯是十分傳神,想來可能是邁克一類的前輩的啜核之作。

電影差不多到了尾聲,池誠把這首歌送給了金亞中,不過配上鹹鹹的歌詞,婚禮全場哄堂大笑但新郎哥就勃然大惱的場景,實在營造得很好。這是乾淨版的歌詞,非常動聽。

總評︰9.5/10

2013年2月28日

《邊爐》

(係真又好假又好信不信由你2)
《邊爐》

  原來,原來我什麼都不是。

  我叫阿晞,一個唔煙唔酒唔嫖唔賭的男生,或者,毒拎。我有一個故事。

  考完高考後,我的成績只夠我入讀IVE,對,就是被高登仔笑稱作I大的那間。頹廢的人生找不到價值,經常都是傾Project、食飯、玩手提,上堂彷彿變得可有可無,老師的課堂也不像以往般值得回味。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起初我是相信「福無重至,禍不單行」的,直至我遇上她,阿霖。我不會用「不食人間煙火」來形容她,她是那種「美若天仙」的女生,然而跟她做完一組Project,她灰飛煙滅。

  朋友得悉我能和她一組,個個面露笑容道︰「慢慢享受啦」,還向我打了個眼色,我不知就裡,心中暗喜,於是就進了不能掉頭的不歸路。雖然說她是徹頭徹尾的free-rider,由開始到差不多做完都沒有出現過。本來要做的已經多,而且還是四人組,剩下我和兩名男組員持續作戰,熬了幾晚夜,終於做完。另一邊廂我就發動攻勢,開始間中和她Whatsapp聯絡,而她也會回覆我,喜滋滋的兩個剔號,彷彿是觀音兵的徽號。

  做完了Powerpoint,她忽然出現說把檔案傳給她。換了別人我早就破口大罵,難得她是de facto的娘娘,也就忍著怒氣,傳了給她。到了Presentation前的兩個小時,她「修改」了我們的Powerpoint,然後說家裡的行政套裝借了給姐姐,來不了Presentation。我們打開「修改版」,發現整個檔案成為了亂碼,我們無法讀取任何她「修改」過的部分。由於無法讀取,到了Presentation時,我們用回原有的簡報,Present完後,老師問了一句︰「阿霖做了哪部分?」

  男組員A如實回答︰「她『修改』過Powerpoint,但並未能讀取,所以嚴格來說是沒……沒……」忽然卡住,我用肘撞一撞他,他用手指指住了不知何時進來了,並坐在我們看到但老師看不到的位置,而且沒有一起出來Present的阿霖。「沒……沒算沒幹活。」A勉強地挽回了這句,而阿霖的怒目瞪著我們全組人,大抵是她未試過free-ride完一組卻被這樣「對待」。

  沒了,一切都沒了,連觀音兵的資格也被A褫奪了。被阿霖褫奪還說得過去,結果當然是換來Whatsapp封鎖。正確點說,是我「被灰飛煙滅」了。

  我想起MK仔最愛的,黑冰。從小到大,老師、教科書、政府廣告都教育我們吸煙危害健康、吸煙導致性無能。然而,這刻的我卻想獨自品味這份浪子的孤獨。像老煙民一樣抖動著煙盒,然後打開包裝,取出第一根煙,一邊步進公園,一邊點火。

  雖然我明知帶著燃點著的煙蒂進入康文署轄下的公園是犯法的,然而沒人看見的時候,總是那麼想挑戰一下,換取那微不足道的快感。是爸爸。

  近年來,爸爸為了生意,東奔西走,媽媽又早逝。每當失意時,爸爸就會來公園,叼著煙蒂,吞吐煙圈之間,似是悟出不少大道理來。爸爸知道我不抽煙,特意到公園才抽,所以看見我叼著黑冰,拿著紅萬的他心生疑惑。

  老爸沒有問我何時開始抽煙,為什麼抽煙。聽我說完始末,他只是雙眉緊鎖,徐徐呼出煙圈說道︰「還以為我兒子已經長大了,套也用掉幾個了,原來還是這麼看重拍拖。」他發出了不恥的「嗤」一聲。「女死女還在,認真?你就輸了。這世界壓根就沒有永恒的愛,那是人們幻想出來的。」
  我們打著「邊爐」,說著上141看到的賽後報告。原來自從媽媽離世一年後,他開始在東莞做生意,時常會有大客帶他到風月場所應酬,看見的盡是紙醉金迷、物慾橫流。經過一輪內心的掙扎,他決定放馬一試,結果雄風盡現。老爸當然高興,可是老覺得對不起我和媽媽,加上社會禁忌,也就沒有跟我提過一隻字。我只是間中上,他可是經驗老到,甚至我懷疑,根本有很多報告都是他寫的。
  此時,老爸踩熄煙蒂,拍拍我的膊頭,並對我展示一個勉勵的笑容,我也放低了薄荷味的煙。爸爸和我昂步離開公園,因為我知道我已經掀開人生的新一頁。

2013年2月27日

說是本土,不僅是本土

說是本土,不僅是本土
文/鎮棠

北京電影學院畢業、後來港於文匯報工作的北京女「作家」賈選凝,
近日由藏在文匯無人識,變成一朝登枝天下聞,出了一篇藝術評論談《低俗喜劇》(《低》),居然還拿了五萬元。名是有了,但怪不得人家把你「污名化」。

首先,她提到《低》「以極富羞辱性的方式去『污名化』大陸人形象……其實是狹隘的『精神勝利法』」。即係咁,如果一個人、一間公司、一個組織其身並非不正,又何懼人家污蔑?《低》確有借某些大陸人來開玩笑,不過觀眾和導演都知道這是調侃手法。部分大陸人行為的荒謬程度實在令人髮指,導演可能借此作一點「推論」,不過電影可以有很多種,人家不是拍紀錄片,不是每格都要與事實相符嘛。喔你可能說,你這是誹謗喔、污蔑(對,這傢伙連污蔑兩個字都不會用,走去用歐化中文的污名化,然後袋走公帑五萬,你說惱人不?)大陸「同胞」--閘住。大陸人在港的行為如何,大家有目共睹,而港人在大陸也見過許多駭人聽聞的事情,何況我不相信賈小姐遊遍大江南北,通曉各處文化,如是者就不僅僅是電影學院畢業、在文匯報工作,而能當上一名現代徐霞客了。

好了說回正題。「本土」,就是你原來生長的地方,我現在居住的城市,香港。雖然《低》片成本和收益也可算上是刀仔鋸大樹,可是不要忘記,這個世界不光是香港才說粵語的。事實上,港產片在廣東也很受歡迎。她說彭「『只』取悅本土觀眾、『只』瞄準本土市場的電影」。現今是二十一世紀,網絡時代。雖然從網絡BT是犯法--噢,而且在中國你怎樣下載也不是『非法』的--,但這無疑利便了許多香港電影在廣東變得越來越流行,不論是合拍還是彭導演一類本土片。就算不下載,翻查資料,去年年中政府的電影發展局就推出了「資助香港電影(粵語版本)在廣東省發行上映計劃」等,加上廣東政府的措施,廣東省電影院能提供更多與香港同步上映的港產片。實際上,通過日漸活躍的粵港民間交流,廣東觀眾也可貼近和明白港人的「笑點」和共鳴位。說是本土,實際上不僅是本土,筆者許多廣東朋友也很喜歡看港產片,大抵因為廣東自己無法製作一套全粵語電影放上大銀幕,就是有也是主旋律,不及香港的過癮。

她認為港產片應該走向「健康的審美和省思現實的人文關懷。唯有如此,港產片才會再度煥發出它的生命力。」喂大佬,人家導演拍什麼關你鳥事,我也可以說春晚是北方文化霸權啦。趙本山、小瀋陽、郭德綱一類北方笑匠的小品也曾以取笑傷殘人士為樂,難道這也很健康審美,極能省思現實麼?2013年春晚小品那男角就叫郝建,「好賤」,「打敗你的不是天真,是無邪(鞋)」一類的爛梗,依賈小姐所見也應該統統拿掉,不然春晚沒有生命力,沒人看的啊。到時候豈是賈大小姐能負責?喔,現在北方有好多人看春晚,那是不是證明大陸人低俗呢?

她續說「這種文化消費上顛倒黑白、毫無反省能力的惡性循環,才真正讓人感到悲哀」,指的是杜汶澤先生接受採訪時表示「低俗是港產片的一個核心價值」。殺破狼先生在回應她的觀點時,說「每一個地方都自己獨有的文化,而那些文化當然包括其語言特色和本地人才懂的笑話,那是很正常。外地人看不明白,就應該謙卑地學習、搜集資料,而不是大吵大鬧。」粵語之奧妙,自不用說,粵語粗口之字字鏗鏘、句句到肉,是筆者觀察過眾多語言及方言當中最無可比擬的。筆者粵語、普通話/國語流利,英語還可,上海話會少許,也喜歡學習他國文化。看香港的棟篤笑、北方的小品、上海的海派清口、台灣的相聲、西方的笑料,各有不同笑點,但需要熟知當地文化,你先識得笑,不然你就唯有眼睜睜,不對,耳睜睜聽著別人的笑聲然後自己牽強地擠出一個笑容,而也許這個就是賈小姐。

綜觀全文,她並非言之無物,但著實有點偏頗,偏頗得叫港人難以啞忍。筆者雖非名筆,但也僅欲抒一己之見,僅此而已,就此擱筆。

新詩數首

《天使與煙》

心亂如麻地失眠
與一打青島
漫步灘邊
石上有個女孩
黑冰仿佛成為了我倆的語言
打火石打開話匣子

沾染塵俗氣的天使
潔白的羽翼忽然多了點煙灰
纖纖玉筍有點發黃
顧不得倫理的枷鎖
任由尼古丁和化學物
在彼此舌尖徘徊
浪濤聲試著收細
煙蒂沒有作聲

魚肚白
天使回到天上
帶走了我的靈魂與黑冰
於是
我──
又再心亂如麻地失眠

20121126日,鎮棠隨筆)

 
《髻》

栗棕的秀髮
卻帶乳香
滲入腦前葉
縈懷心頭
有形但無意地整齊的
毛球(和香氣)
可教強迫症患者
停手?
少年於是解開髻
也解開愁
釋放本我
如同釋放我們
(鳴謝歐陽偉豪先生的status提供意念,寫於2013年1月28日)


(隨筆)《石硤尾站》
年初一的石硤尾
我想起妳
妳卻不在了
思念著舌與舌的交疊
而這卻
變得無價。
(鎮棠書於2013年2月10日晚)


《紋身》
沒有愛 沒有恨
只有靛青烙印
呼吸和汗水交疊
嗅著玫瑰的花香
妳霍霍有聲
卻溫柔的剖析我
樂把醉人而貪婪的酒紅色
染到妳的粉頸
腥紅和濁白
混成迷離的粉紅
我被教會沒有感覺
視線的玫瑰業已朦朧
(鎮棠寫於2013年2月15日,廣州石牌橋)

《大地》
遠足五小時或
纜車幾分鐘
登高望遠,波瀾壯闊
但我沒有讚嘆你

泥石流
許是你嘔吐
卻埋下多少你的子民?
不曉得

你在汶川、玉樹吶喊,呼喚誰?
他們已無力回應
你,不准
亂發脾氣

你是熟悉地陌生
卻又陌生得熟悉
隔了些距離
你情緒起伏,
淹沒了無數的樓蘭
(鳴謝好友林若思,鎮棠定稿於2013112)

《黑冰》

她的氤氳
隱沒了妳的內心

她,染黑的冰
神秘的裝束蓋掩
妳的冰清玉潔

我與薄荷味交疊
並纏繞
濕潤卻乾涸

她的餘屑翻飛如
點點星塵閃爍
留不住的妳
從此灰飛煙滅

(鎮棠定稿於2013125日午,
鳴謝好友林若思)

2013年2月3日

[更新版] 英格蘭愛國歌曲 詩化中譯 Poetic translation of English Patriotic Songs

 早前獲得城大一位老師的朋友幫忙,雅正本博早前的譯本,在此再次感謝她。
=====
<>
Land of Hope and Glory, Mother of the Free,
How shall we extol thee, who are born of thee?
Wider still and wider shall thy bounds be set;
God, who made thee mighty, make thee mightier yet,
God, who made thee mighty, make thee mightier yet.

希冀之大地、榮耀之大地、自由之搖籃。
生生不息,皆源於祢,如何讚美?
遼闊大地、無際疆域;
神:誰給你力量,成就全能的祢?
神:誰給你力量,成就全能的祢?

===
<!
Britannia>>
1

When Britain first, at Heaven's command
Arose from out the azure main;
This was the charter of the land,
And guardian angels sang this strain:
"Rule, Britannia! rule the waves:
"Britons never will be slaves."
天令初降 不列顛前,
蔚藍海洋 瑰麗浮現;
桓桓大地 旦旦誓言,
守護天使 唱頌連綿:
治世英倫 伏浪平險
不列顛民 永不屈賤

2

The nations, not so blest as thee,
Must, in their turns, to tyrants fall;
While thou shalt flourish great and free,
The dread and envy of them all.
"Rule, Britannia! rule the waves:
"Britons never will be slaves."
求蔭未達 民族富盈
憑爾竭誠 暴君剿清
待爾培種 茂盛繁榮
伊等人民 既懼且羡
治世英倫 伏浪平險
不列顛民 永不屈賤

3

Still more majestic shalt thou rise,
More dreadful, from each foreign stroke;
As the loud blast that tears the skies,
Serves but to root thy native oak.
"Rule, Britannia! rule the waves:
"Britons never will be slaves."
爾等尚添 雄武威嚴
強悍敵國 每擊一戰
摧其之力 聲響震天
全力効國 固根磐纏
治世英倫 伏浪平險
不列顛民 永不屈賤

===

<>

And did those feet in ancient time
Walk upon England's mountain green?
And was the holy Lamb of God
On England's pleasant pastures seen?
And did the countenance divine
Shine forth upon our clouded hills?
And was Jerusalem builded here
Among those dark satanic mills?

Bring me my bow of burning gold!
Bring me my arrows of desire!
Bring me my spear! O clouds, unfold!
Bring me my chariot of fire!
I will not cease from mental fight,
Nor shall my sword sleep in my hand,
Till we have built Jerusalem
In England's green and pleasant land.


桓桓古聖先賢,英格蘭山踏遍︰
主之羔羊引牽,英倫牧草欣見!
天上神聖耀線,曾於雲山爍閃?
聖城之所興建,處惡魔之地焉?

賜我金弓灼閃,賜我欲望之箭;
賜我矛叢雲現,賜我戰車火焰。
不止余心內戰,不休緊握之劍︰
誠待耶路撒冷,英倫大地重現。

2013年1月27日

[譯詩] 《你的臉》( Seu rosto )

《你的臉》( Seu Rosto )
【巴西】阿曼杜·弗里塔斯·菲略(Armando Freitas Filho)
(英譯:Poetry Translation Workshop)
中譯︰鎮棠

你的臉
是一篇樂章
不語
  如風
但我在遠處
細聽,沒遺忘
甚至沒看
然後我跟隨,心
嘆息聲如這啊
更受折磨
   更盲目和孤獨

http://www.poetrytranslation.org/poems/343/Your_face/original

2013年1月26日

Inclass writing: Le miroir



[Select an age of him and write a short story about it]

My name is Louis. I am a Parisian and I am in my mid-thirties, recalling my memories in a cafe. I work as a musician, playing guitar in metro stations and Montmatre, as well as writing songs for records companies. I am into punk rock culture, and even having my tattoo on my shoulders. I married my wife - ex-wife now - when I was in my late twenties. She is Jacqueline, working as a record company director. She is a blonde with blue eyes. I think she is the prettiest thing that I have ever encountered ... until I met Serene, who I met on the street during my performance and also works as a musician. She is much more awesome than Jacqueline, with seducing eyes, perfectly-tanned skin and enticing figure that every men cannot say no to. Call me a romeo, but she was just fantastic.

Last week, when I was having my rest at home at 14h00, Serene dropped by. I missed her so much as we had not seen each other for almost half a month. We removed each other's clothes tenderly and gently, took a bath together before we got laid and she gave a good head. We enjoyed the 'stolen' moment very much. But when we were almost done, Jacqueline was back. Serene and I were astonished and terrified as she should be in her workplace. She felt sick and so left early, as she told me afterwards.

I asked Serene to hide in my wardrobe, but so meticulous was Jacqueline that she discovered a pair of high-heels that didn't belong to her, and she could smell the scent of another kind of perfume.

She mentioned a divorce, and I agreed. I never go back to her record company, and I believe in destiny.

===
(中譯)

我叫路易,巴黎人,三十來歲。現在坐在咖啡廳回憶舊事。我是音樂家,專門在地鐵站和蒙馬特藝墟彈吉他,也為唱片公司寫歌。我熱衷於搖滾音樂,甚至在肩膀紋了身。前數年我娶了我的妻子--喔,前妻--,她叫雅克琳,是唱片公司監製,金髮碧眼,稱得上是一輩子見過的美人--直到我遇上詩菱。有次我在街頭表演給她看見了,她也是音樂人。她比起雅克琳更稱尤物,誘惑的眼神、蜜糖的膚色、迷人至男人難以抗拒的身段……大可叫我花心郎,但她實在了不起。

上週一天的下午二時,我在家休息時,詩菱來了我家。因近半月未能見面,故思念甚切。大家徐徐脫去衣服,鴛鴦戲水後便共赴巫山,實在交口稱譽。彼此都很享受這段「偷來」的時光。差不多完事之時,雅克琳突然歸家。我和詩菱驚詫萬分,因為她這時應在辦公室。她後來告訴我,她不舒服就早走了。

我叫詩菱藏到我衣櫥裡去,但心思縝密的雅克琳發現一雙不屬於她的高跟鞋和不同牌子的香水。

她提離婚,我同意了。我再沒有去她的唱片公司,我相信世事早註定。

2013年1月10日

[潮文]

[你覺得係真又好假又好隨便你]
我有一個故事。

係,我唔係一個乖仔。

喺好細個嗰陣,我發現老豆睡房擺衫個位,除左雙截棍之外,仲有dom。
大個咗,老豆老母同我講,搞時搞,要做足安全措施。
之後幾日望一望,原來係岡本。
喺我心目中,杜記就如同豆腐火腩飯,係經典。

我問我女朋友得唔得閒●●,佢話應該OK嘅。
我萬般雀躍,即刻落去7仔買dom。
我見到有個最平嘅fetherlite三盒裝,仲要係杜記。
我諗到冇諗,就遞左比個男性收銀員。

返到屋企,再去老豆櫃桶探尋--
我搵到一個雞皮紙袋。
紙袋入面竟然裝住杜記fetherlite十二盒裝。
我好感動。
父子之間,居然有呢種講唔出、亦唔駛講出黎嘅默契。

呢個時候,女友比短信我,話臨時有事黎唔到,之後幾日仲散埋。
我空虛嘅眼神凝望住酒紅色嘅杜記,我望唔透,望唔透呢個世界仲有幾多野我係掌握到。
之但係,老豆品味竟然同自己一樣,自豪之餘亦充分證明我係佢個仔,角度、DNA都唔駛CHECK。
有人話我痴線,我會輕輕地回應︰「You may say I'm a dreamer, but I'm not the only one」


偶爾我會同老豆出街散步,佢話我啲嘢收得唔密實,見到我終於三盒裝入面少左一個,
佢好欣慰,覺得個仔終於有用武之地---
原來佢個仔只係將個套放左落銀包。
爸爸扯左口煙,嘆左啖氣,然後拍拍我嘅膊頭,就咁散完步了。

萬物嘅起源同運作都有佢自己嘅規則,安全套都唔例外。
佢一直靜靜咁訓喺嗰度。
佢冇埋怨過主人,即使佢係工業革命同倫理道德嘅副產品且不為天主教所容,
但係佢嘅存在就正好為主人提供正面嘅支持同鼓勵,為夢想去開拓而奮鬥。

2013年1月6日

粵語人睇吳語(上海話)

 很久沒有更新這邊,實在非常抱歉,不過由於這裡沒有讀者,所以基本上我有時間先會寫野。

根據維基百科數據,廣義的吳語使用人口約有七千七百萬,
與粵語的使用人口相若,嚴格的上海話使用人口約有九百到一千萬。然而,在上海,普通話卻成主流,但在香港和澳門主流語言仍是粵語。筆者並非語言學出身,但對語言有點興趣,拙文將為大家慢慢解析。(行文方便起見,國語/普通話/華語在文中統用普通話;粵語/廣府話/廣州話/廣東話統用粵語)

首先是政治地位不同。上海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直轄市,人口流動頻繁,亦匯集全國各地、甚至世界不同地方的人,教育政策由中央政府制定,嚴格要求由小學開始,以普通話授課上課,社會溝通、媒體傳播共同語言是普通話;香港、澳門是「特別行政區」,居民以祖籍廣東的人佔最多,即使是廣東非粵語區或外省人口,因要於香港謀生,鑑於英文程度未如中文般佳,而且粵語是社會溝通、媒體傳播、教育的共同語言。

接著是教育政策、媒體和家庭環境差異。上海目前外省民工數量佔全市之半,許多父母不會講上海話,下一代也自然欠缺家庭環境,令上海話的情況較為堪虞。而且有道「進了學校門兒就等於進了北京城兒」,學校對方言規管嚴格,令上海本地學生在課後也寧可講普通話不講上海話。有些「和諧」媒體上,批評說方言是不文明一類無稽之談不難看見,也有外省人認為說方言是排斥他們的表現。2009年12月,有一位聽眾向節目《音樂早餐》短訊說︰「求你們不要再說上海話了,我討厭你們上海人。」主持隨即回應︰「請你以一種,團成一個團的姿勢,然後,慢慢地,比較圓潤的方式,離開這座讓你討厭的城市。」主持隨後道歉,但可以看出本地人和外地人的矛盾之烈。粵語到目前為此還未需要出什麼小學教程--廢話,年年月月分分秒秒都在講粵語,要教的嗎?上海話則不同,現在也要出《小學生學說上海話》來讓學校老師教育下一代怎樣講上海話,滬語的瀕危度可見一斑。

媒體影響方面,諸位看倌,雖然大家說不看TVB,可是無綫劇集在中國也不乏市場,有許多人倒是因為無綫的劇集而學習講/聽粵語,甚至筆者試過有廣東南番順一帶的朋友半開玩笑跟我說是看TVB學粵語的。無綫的劇集和綜藝節目雖然大部分時候無聊兼無料,但畢竟是以粵語為中介語言;八、九十年代的周星馳系列電影也好,王晶、黃百鳴的港產片也罷,都為促進粵語在中國其他地方發展提供了契機。別忘了粵語歌曲--粵語歌的生態,可謂萬千世界無奇不有,有老派的汪明荃、葉麗儀,口語入詞的許冠傑,痴情系列的呂方、李克勤,魅力四射的羅文、張國榮、梅艷芳,或是街頭大笪地的尹光,甚至是筆者想不到形容詞的TWINS和陳偉……(又忘了,唉),在中國於不同程度上都有市場,令粵語成為唯一可以和國語歌抗衡的中文歌曲語言。香港的電台節目亦為一些較「前衛」的中國網民熟悉,特別是商業電台的節目。很難想像上海聽眾會喜歡聽粵語廣播吧。

上海這方面早年不太樂觀。上海曾經在1990年代中期有過一套電視劇《孽債》,講述於六七十年代知青下鄉時於鄉間誕下的嬰孩如今長大成人回到城市找回親生父母,產生與現有家庭發生問題的故事,基本上是上海話對白,偶爾有些普通話,但後來的滬語劇一律被取消。近年來風魔中國大陸的電視劇《愛情公寓》本為普通話對白,筆者在網上找到了滬語配音版,甚至有網上的上海話名配音員參與配音,實在「交關結棍」(好犀利)。上海有一名著名配音員林棟甫,之前伙拍一名東歐姑娘,居然做起上海話節目《三人麻辣燙》來,東歐姑娘恐怕講得比大多數上海青少年好得多。她嫁來上海後,家婆就開始要她說上海話,結果日積月累,流利得很!近年來,上海社會也開始有復興上海話、提倡講上海話的風氣,電視台終於開了一檔新聞時事節目《新聞坊》,說說時事,但主持人仍算後生,發音難免遭詬病。至於上海本地的電台廣播,絕大部分都是普通話,滬語節目只有郊區一個名為「阿富根」電台才有得播,有說書、新聞等節目。

我們有黃子華、詹瑞文的棟篤笑,北方有郭德綱的相聲,上海要數周立波的海派清口了。上海的笑匠不少,但周立波應是頭一個在電視上用滬語說笑的。海派清口也會講普通話的,但滬語佔大多數。海派清口出現初時受到不少歡迎,但後來因為周立波的個人因素以及他改用了普通話說笑(在鳳凰衛視做的《一周立波秀》是普通話廣播的),令受歡迎程度大減,但仍然不乏支持者。

粵語體育評述相信粵港澳的朋友都絕不陌生,而且球隊以至運動員譯名均為港人津津樂道,要比普通話的簡潔得多,諸如伊巴謙莫域(伊布拉希莫維奇)、車路士(切爾西)、祖雲達斯(尤文圖斯),更產生許多本地就這些譯名產生的次文化稱呼,諸如「軌」、「鏝」、祖記,或者把運動員和名人比較,例如艾辛。不論now、有線、ESPN(顯示為正體粵語譯名)、珠江體育(顯示為簡體普通話譯名),評述時都一律採用粵語譯名,那當然,我們的母語是粵語嘛!連外國電影都要粵語配音啦,何況體育評述?這種想當然在上海一帶,又是不存在。上海自有足球評述進入電視廣播時代以來都是用普通話作評述語言的,令一班上海話為母語的體育愛好人士大為不爽。終於在2012年,PPTV申花台上,筆者一名朋友參與了首場上海申花足球賽事的滬語足球評述,但是明顯普通話的球員譯名到了上海話的感覺跟到了粵語的感覺是差不多的,結果就是「詰屈聱牙」(粵語謂繞口㔆手)了。

想寫的太多,先就此擱筆。

後記1︰上海本地人跟我們不喜歡蝗蟲是一樣的,他們也會稱呼不文明的外省人為蝗蟲(又稱YP,謂安徽人又謂白完[皖],總之叫法多多)。筆者的上海朋友有不少都會講流利的粵語,筆者也有很努力的去學上海話。和諧是容許一百個人講一百句話(這個話既指說話又指方言),而又互相尊重。樹大有枯枝,上海人也許
有些害群之馬,但願香港人不要把他們也視為強國蝗蟲。

後記2:現在有好多人會亂寫上海話/寫白字,原因是他們沒有像粵語書寫般的語言環境(多謝啲八卦雜誌啦),例如儂做啥(你做什麼)可能會被寫成「弄組撒」,人又寫成「寧」(上海話同音),內伊組特又寫了「拿伊做脫」(即係粵語隊冧、做低佢)。如果粵語有人將好犀利寫成「猴塞雷」,不知道諸位看倌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