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我說,人死了就該尊重他。well,這話沒錯,但至少要稱得上是一個人。如果到死前一刻過大於功,「瑕全掩瑜」(非瑕不掩瑜/瑕瑜互見,此詞筆者自製),那我不會尊重。暴君用各種手段,只為滿足自己的權力慾而對國家無所裨益,算不上是一個統治者,幸好這些國家不會有些什麼勞什子大學跑出來弄個民意研究計劃,要不然結果不堪設想呢。
希特勒,猶太人很討厭他,滅絕了逾六百萬同胞,何以寬恕?有人認為寬恕是解決紛爭的最佳方法?呸,那壓根兒沒用。你滅我全族還想我寬恕你?老毛當年還得感謝日本呢,日本領袖訪華還抱歉前對不起後的,老毛說不要緊,要不是你們,江山還能是我們的麼?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正好用作剖析當今的中共。我連死、連被你這班刁民侮辱我都不怕了我還怕什麼?貪那麼一丁點兒是貪,貪一大筆,富可敵國s,也是貪,也是死刑,那倒不如金屋藏多幾個(阿)嬌。
狂人曾有政治野心,希望聯合阿拉伯的強勢力量,惜壯志未酬,走上極權的道路,唯有寄望,History will not repeat itself this time。
他上前拍拍那個女生的肩膀,別過頭來的卻不是她。他很尷尬,道了個歉之後就繼續回家之路。北風無情地拍著他的臉,不過他仍然走著走著。路過一間便利店,他買了一枝Smirnoff Ice, 一邊回家,一邊喝著。那丁點兒的酒精壓根兒對他來說起不了作用,對他來說,James Blunt的歌似乎是空虛寂寞時的最佳良伴。略帶唏噓的嗓音傳入耳畔,一句又一句敲動他心靈的歌詞︰「And maybe someday we will meet, and maybe talk and not just speak. / Don't buy the promises 'cause, there are no promises I keep. / And my reflection troubles me, so here I go. 」回家的路上,他緩慢的匍匐著,一邊伴唱著,一邊回家。此時歌曲清單播放到最後一首︰「I'll never gonna let you go,I'm gonna hold you in my arms together…」播到這裡,他停止了步伐,坐了在附近的長椅,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