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6日

[原創詞] 沁園春·覓

沁園春·覓
萬里無雲,縷縷柔風,美景在前。雖黃昏絕好,鴛鴦甚羡;淙流細水,有用於何?
夜路黃燈,觀煙雨落,只得一人獨孑身。毋須等,葉枯花更謝,上世因乎?
輕飛作響昏鴉。又日出、光茫照映斜。看朝陽冉冉,繁華待發;沉言半晌,唯待佳人。
望水中魚,休悠自在,試問何憂缺粉黛?毫不耐?悔之當甚矣,只有孤哀。
2011年7月5日,CLPRO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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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再找一良久未尋之詞友,發現他在寫新詩,欲投稿《字花》,我則試寫舊詞,觀其效果何如。寫成,亂寫一通,唯平仄應全合之。康有為謂首創者難為功,吾謂首書者亦難為功也,望諸君勿見怪。

2011年7月5日

臺北人 - 續寫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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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尹雪艷)
……然而老師父的法力並沒有能夠拯救徐壯圖。有一天,正當徐壯圖向一個工人拍起桌子喝罵的時候,那個工人突然發了狂,一把扁鑽向徐壯圖插去,可惜只插中左手的臂膀,傷勢不重,不過流了好些血,那工人看見了血,害怕得攤軟在地,暈了。徐壯圖步履蹣跚的出去找秘書,趕忙報警,順便逮捕那工人。

輾轉之下,徐壯圖轉而到了醫院留醫。尹雪艷在病房門外靜悄悄的進入了病房。徐壯圖剛剛醒來不久,精神只是一般,不過肩膀仍裹得厚厚的。他看見尹雪艷,倒也有一點吃驚。尹雪艷輕步走向他,他緩緩地坐了起來。

「你,還好嗎?」尹雪艷問候著。

「不太樂觀。」

「為什麼?」她雙眼發出一點兒好奇的問。「人們常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徐壯圖嘆了一口氣,點起了一根薄荷菸,徐徐吐出煙圈。「我妻子她因為趕來看我,在馬路被車輾過,沒了。」徐壯圖眼眶噙著一點淚水,絕望地低頭嘆著。尹雪艷雙眼凝望著這個落泊的乾爹的親戚,眼裏閃過無數的畫面,由他進去百樂門,到往後教他打麻將等等。她沒吭聲,把徐壯圖擁到自己的懷裡。徐壯圖好不容易才有個臂膀可以倚靠,便泣不成聲的哭了出來;她輕輕掃著他的背,像一個母親輕撫著剛吃飽奶的嬰兒似的。

談了一會兒後,她離開了醫院,回到百樂門。心裡總忐忑著,可能有一點兒覺得虧欠了徐壯圖。她今天繼續開市,仍然微笑著招呼每一位客人,不過心情就不像以往般。乾爹眼見她心事重重的,便緩緩向她走近。

「乾爹有什麼好帶挈嗎?」尹雪艷維持著笑容道。

「乾爹老早就看穿妳心事重重的,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俺,你準是在為壯圖的事費心。」

「不錯,乾女兒正是為他在費心呢。」她開始暫停了笑容,露出了一點兒憔悴的眼神。「也許百樂門應該劃上一個句號了。」

乾爹雖害砂眼,但兩眼不禁直瞪,大問︰「什麼?」

「這麼多年了,我累了。我不想我的人生像一隻沒有腳的鳥一樣,只有死的時候才能在地。『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的日子,對我而言已過去了。荷蒙乾爹多年錯愛……」她低著頭,拿出了那個徐壯圖送的打火機和菸。

「難道啊,壯圖就足以令你作出這麼大的犧牲麼?那小伙子,不值得啊,你才認識他多久?洪處長那時候……」吳經理不禁好奇問道。

「那赤佬?別提他了。」尹雪艷不滿道。「每天回到家來,就只顧跟財政部的人說這個談那個,遇到不識趣的就命人『內伊組特』,錢倒是有,涵養嘛……」

「你說別提,自己還不是不能自已,呵呵!」

尹雪艷和乾爹相視而笑,然後喝著白蘭地,度過了這個對尹雪艷而言情感複雜的一個晚上。
說劃上一個句號麼?她也許也只是耍耍嘴皮兒而已,不必較真。

(孤戀花)
七月十五,中元節這天,終於發生了事故。

那晚柯老雄把娟娟帶出去,到三重鎮去吃拜拜。我雖然買了元寶蠟燭,也顧不得那麼多,也就跟了上前。畢竟說祭五寶這事可以晚些兒做,娟娟再遭毒手那還得了?

柯老雄帶娟娟一邊喝著紹興酒,一邊上下其手,圖謀不軌的樣子。可憐的娟娟又再一次落入他的手中,像砧板上的魚一樣待人宰割的樣子。差不多十二點,我見柯老雄到了家附近的數個路口,連忙抄小抄回家,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這時候,柯老雄才夾著娟娟回來,他們兩人都喝得七顛八倒了。

柯老雄一臉醉樣,走路也走不得直,混乎乎的娟娟拖了進房裡去。家裡的窗多是玻璃的,獨是房側的一扇是紙的。我在桌上拿了一根圖針,刺了個不太顯眼的小孔,看看裡頭的事兒,好讓我別那麼掛心。

柯老雄粗暴的吆喝著,娟娟唯有緩緩地褪去上衣,只有內衣內褲的。柯老雄毫不客氣,狠狠的摑了娟娟數巴掌,好像從來沒聽過什麼是「憐香惜玉」。別的客人都慢著點兒,大概因為柯老雄是湖南的,個性格外殘暴不仁,而且還是個撈黑幫的──這時候,他不知怎的,竟大力掐住娟娟的脖子,兩隻手不知道在拿些什麼,雙腳則在嘗試從背後襲擊,可是不成功。這時娟娟拿了一個黑鐵熨斗,向著柯老雄的頭顱,猛錘下去,咚、咚、咚,一下緊接一下。柯老雄死狀可怖,豆腐渣似灰白的腦漿灑得一地。

換了是別人,準嚇得心驚膽顫,畢竟是人命一條。娟娟冷靜的吸了一口氣,到浴室拿了浴巾刷刷身,穿回衣服後,開始有條不紊的「清理現場」。

「你能保守秘密吧?」她問道。

娟娟唸過的書不多,卻又似乎懂得犯罪學。她戴起手套,開始用毛巾拭擦地上的腦漿,彷彿人不是她殺的,她只是來清潔的。

「給我一把菜刀和一個垃圾塑料袋吧。」她冷靜的對我說著。我從廚房找了出來,給了她。
她繼續在清理著柯老雄的屍首,而我則別過身子,扒了他的錢包出來。「一個子兒也沒有就不要上五月花唄。」只有幾十塊新台幣也好,就把它放了在褲兜裡。

倏地我感覺到一股寒意正從腦門兒背後傳來,正當我別過身子的時候,她一把菜刀刺進我腹裡。

「為什麼?」我不禁流出死前的最後一行淚。「難道你就不能念在我幫了你那麼多的份兒上嗎?難道你……咳咳……覺得我不可靠嗎?」

「只有死人才不會外泄秘密。」她冷道。

我的身軀和靈魂開始分離,感覺輕飄飄似的,可能嫦娥當年也是如此。我恨我當年太有同情心,未摸清底細便招了她回來。我的雙眼仍然凝望著娟娟,也許不招她回來也就什麼事兒也沒有了──神經開始漸漸不由自主,我最後看見娟娟把柯老雄砍開數段,然後拿了些什麼,沙的一聲只剩下了慘白的骨頭。心裡不禁一寒,也由它吧。

後悔是沒有用的,除非你有辦法改變現狀。

(花橋榮記)
盧先生從鄰里間得悉阿春偷人的事兒,竟也沒什麼異樣。異於一般男人,他沒有多大反應,只是到了我們這兒。

「來一客馬肉米粉,一瓶台啤。」他獨自在桌邊思考著,拿著筆,不知道在寫什麼的樣子,寫一會,想一會。「米粉、台啤到!」一反常態,他非但沒有安靜的吃著,反而吃的像個粗人似的,唏哩呼嚕的便吃飽,然後滿懷心事的回到房裡去。

顧太太在樓上,聽到以下的對話。

「阿春,這個週末我有空,不如帶你去白樹灘吧。」盧先生不知怎的,隔著窗也聽到他生硬的笑聲。「好吧!」阿春爽快的答應了。

恰巧顧太太週末也要去白樹灘一回,探訪母親,不過她不動聲色,也沒通知我。盧先生之後便出門了一會,回來時有點灰頭土臉,像是搬過了什麼士敏土似的。

顧太太特意比他們倆早登公車一個站,然後跟蹤著他們。

「據聞數年前白樹灘附近發現一些古人類遺跡,國家已經在那裡建了博物館,還有古井呢。就這麼決定了!」顧太太心裡暗竄著,記得明明新聞說白樹灘是有古人類遺跡,可是連博物館、古井也沒發現到呢。不過她還是跟著他們倆下車。

「哪裡有什麼博物館啊?你是騙人家的吧?」阿春嬌喘道。

「才沒有呢!」盧先生領他進了一條羊腸小徑,末端好像是一個沒有人住的廢墟,可是房子還是整齊的,只是有點大塵,看來也不算荒廢很久。

盧先生拿出一條手帕,對阿春說︰「你很大汗呢。」可是他沒用手帕跟阿春抹汗,反而捂著了她的鼻子。

「唔……唔……」阿春嚷道。此時盧先生竟露出猙獰的樣子,把阿春弄暈後放到一個房子的牆側,他開始到附近的一個井拿水。由於現代科技的進步及工業的污染,已沒有人再用井水,這個井也就沒有人接近。顧太太記起那天他灰頭土臉的回來,赫然發現有一大包士敏土在那兒。顧太太也不熟悉工程之類的,繼續躲在不顯眼的一角處。

他開始純熟的拿士敏土混井水,然後不知從何找來噴槍,把混好的士敏土灌到阿春的嘴裡,士敏土便順著食道進入胃部和大小腸。顧太太吃驚的很,不敢吭聲,只聽見他喃喃自語,大抵是罵她偷人之類的話兒。此時阿春開始有那麼一丁點兒知覺。他再拿出一些溶液放進針筒,輸進阿春的血管裡,阿春數分鐘後就返魂乏術了。之後盧先生便穿起手套,把阿春抬起,投進井裡,再拿附近的沙土把井掩埋,接著竟從那房子裡拿出一小塊木牌,寫的什麼顧太太也顧不得看,反正她已嚇得滿頭大汗,便離開了,嗦的一聲回到了公車站,然後回家。

顧太太幾乎瘋了。她在床上躺了好幾天,終於能說話了,把那些事兒都說了出來。說的也奇怪,這數天盧先生竟然像什麼事也沒有似的回來。不一會,他又回來了,不過這次,他是頭戴黑布袋,手繫手銬的回來。

跋(寫在後面)

改寫結局對我而言,當然可以是小規模的修改,但不夠戲劇性,寫了也未必有人看(或有人愛看),遂有以下的安排。

先談《永遠的尹雪艷》一文。徐壯圖在原本的結局是死了,將之改為沒有死;尹雪艷(即作者之部分寫照)有想過將百樂門結業,但最終沒有--這兩個安排,首先是給看了原著的讀者一個驚喜,他們會想沒死便沒葬禮,也接不上後面的啊。而第二個安排則是給讀者一個懸疑之感。透過乾爹作為軸線,連貫下文,可發揮乾爹出場的功用。

再談《孤戀花》。出奇地,本人將娟娟由一個乖巧聽話的角色改寫成頗暴戾的角色,乍看不合情節,但其實並非沒有箇中道理。娟娟的身世坎坷,到五月花後飽受不少客人的蹂躪,但沒有得到合理的宣泄。柯老雄這個角色,本人將之描繪的不斷挑戰娟娟的底線,此亦符合作者原意。到後來柯老雄仍舊想跟娟娟交合,但由於其行為有異,娟娟遂不能忍受此等行為而作出反擊。雖然她讀書不多,但她明白只要知道真相的有自己之外的人,他們便有機會(不管大或小)將此事外揚。至於娟娟如何懂得處理屍體,不在此論。

最後是《花橋榮記》。再一次,又是殺人。與上文不同,《孤》原文是有殺人情節的,但此文則是由本人撰寫。文中描寫的盧先生是一名教師,地位較高,廣西人,愛唱幾支曲,沒什麼嗜好。阿春則是一個市井的賣菜婆,兩者性質並沒相似之處,性格也不一定合的來。阿春既然地位較低,但盧先生仍肯「屈就」,實有箇中原因。在一起會有很多不同的衝突,也因為這樣,盧先生應會有較高的底線。當阿春偷人的消息街知巷聞之時,無疑是給盧先生戴了一頂綠帽子,可謂是男人的屈辱。但作為一個教師,他不可能在街坊鄰里前動粗打阿春,也不可能把這口氣咽下,唯一的方法是和她私了。於是,他暫時按捺著怒火,合理的轉移視線,然後早有預謀的將阿春殺害。可是他棋差一著,沒料到有人跟蹤,遂導出此結局。

此部分寫的是略嫌有些長了,不過希望釋除一些疑慮,詳細一點述析而已。也許有人會認為第二、三個結局有點變態,無他,當人的精神狀態達至一臨界點時,則返祖現象出現的機率會較高,簡言之,即越被挑釁的厲害,越會容易產生暴力傾向,只是平時小規模的挑釁可以由理智和禮節操控人們的情感而已。

香港人,你太戇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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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園生唬老師 「媽咪會投訴你」

閱畢不想多言,有戇鳩的家長就會有更戇鳩的子女。
我的原則是要聽鬧,要襟鏟(挨罵)!
做得好固然讚,做得不好了解一下原因,再做得不好就要開始罵了。
像以上的極端例子,我會任由他們投訴,如果理直則何懼?
扣你五十分!

筆者曾同2名「小學雞」同赴旅遊,現今兒童難照顧!
筆者很討厭浪費,如叫了吃的卻吃剩許多,我會怒斥之。人家在非洲連吃的都沒有,你卻在這裡浪費食物你忍心嗎你?吃的乾淨是每個人的本份,別看那些港女扮減肥便說「不吃了」,呸!
我罵那個小學雞不一會,他便向母親「詐型」(這是個粵語地道詞,要說成普通話勉強可說「裝蒜/撒嬌」),然後母親便擺出一副「由他吧」的模樣。我心想你怎當人家母親?
另一樣,筆者也很討厭人家拿手提電動出來玩(PSP、NDS之流,俄羅斯方塊等舊式遊戲不在此限)而妄顧他人感受。當家長以電動作為獎勵,無形中鼓勵他們去打機,絕對討厭。用電腦可有很多用途,用電動只得一個,不行!將來倘有兒子,肯定不允,清守規律。雖不像Amy Chua蔡美兒那個虎媽般嚴重,但我很堅守這條規律,不可就是不可,一開先例則後患無窮矣!

戇鳩的事除了管理兒女,政府治理這彈丸之地的方法亦甚戇鳩。
不談了,再談連自己都戇鳩埋一份。

2011年7月4日

粵港語言與文化交融 文/CLP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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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主權回歸14年,粵港文化認同增幾多?--南方報業網 (簡體中文)
寫在前面
本人是年十七,對中國內地認識不深,唯望借此文聊抒情感,倘有不足之處,祈為鑒諒。

文章提及香港一向於寶安治下,後1842年英國開始取港島、至1898年為止取深圳河以南界限街以北之土地,但至1949年前,粵港往來仍順暢無阻。亦因如此,粵語一直是香港的主流語言,即使英國治下英文為上,但最多人說的仍是粵語,其故無容贅言。

及至中共建立政權後,粵港開始在語言上出現分歧。在改革開放前,粵語和普通話一直並行,普通話雖較廣為採用,但粵語的歷史地位實在無從否定,甚至坊間有傳言指民國差一票即令粵語成為國語云云。但普通話的習慣用法,開始污染粵語,致使分歧開始出現。改革開放後,盲流的出現令語言更重要。由於農民工多為廣東省外,故不操粵語,多操普通話,令粵語為主的廣東大中型城市如廣州、東莞出現粵普均存之局。

自1980年代開始廣東省政府開始表明普及普通話,於是一大班半鹹淡的老廣又去學普通話,到後來教育當局強制上課要用普通話 (其實還有不少廣東老師上課是用粵語的,只是有人觀課才用普通話),普通話才開始有「蓋過」粵語之勢。

有人曾表示撐粵語,反普通話,容我先岔開一會兒。廣東省內只會普通話的主要人群是外來民工 (及潮汕二代,但他們有自己的方言,不太算),而他們的外在表現實在難看,如吐痰、丟垃圾、妄顧公德等,令不少廣府人惡之,稱他們為「撈」佬。一隊廣東的Rap組合講者在作品《廣州廣州》中提到︰「點解將同胞叫做撈佬」。這反映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態,一方面(其實自古以來)這是廣州排外意識強烈的表現(可追溯1841年廣州三元里事件,一名英兵被殺);另一方面則有人希望排除歧視意識,大家都是中國人,何必這樣呢?

「人必先自侮而後人侮之」,即是說「你唔畀面自己人地先唔畀面你」,又或更生動的「面係人地畀,架係自己丟」等。一律說明絕大部分外來民工的行為。你可能會說,除了外來民工,還有白領呢?他們吐痰嗎?我可以答,他們即使不吐,不代表他們並沒有協助中共「推普」。

談了這麼久,back on the track。由於中共的大力推動,令粵語和普通話不知不覺間成為對立面,有你無我這樣。筆者粵、普均可,誠然覺得民工的入侵某程度上損害了廣府文化。幸好,廣府人還是愛母語的,2010年撐粵語的遊行,江南西的集會等,足以證明紀可光此等人物無市場價值。

母語教育的問題也很複雜,如有興趣可閱《教學語言與Deteriorating的文風 - 香港的填鴨教育》,本文不在此述。

其實我覺得撐粵語不一定全反普通話,雖然聯合國已承認粵語和普通話是兩種不同語言,但粵語仍有許多語素是由中文組成的,考考大家如何用粵語說「狗口長不出象牙來」?我想大家想了很久也未必想到一個可以完全對應的吧。21世紀的今天,網絡成為生活一部分,不少用語由普通話衍生,粵語並無對應詞,如「牛」、「給力」等,這些概念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一轉就loss in translation了。

這也是文化交融的表現。隨著網絡的盛行,廣東的粵語歌、澳門的粵語歌、甚至海外的粵語歌都可以一擊即聽,這也是互聯網的力量。以前港人會認為內地/廣東的歌曲都「唔岩聽、唔岩心水、好娘」等,但事實上並非如此。政治層面不談,文化層面粵港本是一家,而到今天兩地的一些習俗也是一脈相承。粵港在不同方面均有交融,當中粵語正是聯繫的紐帶。粵語的使用人口根據資料大概和土耳其語相若,也就是說粵語的使用人口和土耳其相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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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7月4、5日

2011年6月27日

I am so depressed

Burst in to tears。
http://ooglea.com/wp-content/uploads/2011/04/child-crying.jpg
In agony..............
Is it fate or destined?
I am not sure....
Why are you playing such tricks on me, the almighty?
Do you do this with intention, huh?

2011年6月18日

師道

適逢昨日中化文化篇章卷一問正跟師道有關,遂於此稍述筆者觀點。

有人認為現今的教師不再高高在上,跟學生是朋友,所以偶爾運用粗俗的「潮語」教學亦無可厚非。試評論他的觀點,並說明你心目中理想的師生關係是怎樣的。
粗俗、潮語、無可厚非、師生關係是此題重點。
粗俗是包含性、暴力、顯露性暗示的、或引起挑釁的行為或說話、為人、做法等。
潮語則是一些學生或青年人常用的,多為不規範的語言,如擢樣、潛水、屈機等。
無可厚非這個意思,根據中華民國教育部重編國語辭典修訂本,它的意思是︰
不能過分責難。
我的理解則是不可避免。
我的看法是,上課時應保持師道,即傳道、授業、解惑,下課後則可是朋友關係,但仍應保持適當尊重。(至於筆者也有在網上結識一些任教中學的老師們,我也很尊敬他們的,畢竟他們肯擔當,有責任心)
最好的師生關係莫過於此。

2011年6月16日

雞苗運輸販令灣仔警長去世事件之我見

橋頂示威累死重案組警長
莽漢知闖禍 兩度下跪叩頭道歉

今鑊真係「關公搵公關」都搞唔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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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讚讚友台報道出色,出動及時。

這次事件中,蘋果日報用上了莽漢、一己私利、累死等詞,而有友人則言蘋果和曾偉雄那混蛋同一陣線。

這次事件發生的時間很有趣,恰巧在六四晚會後不久,加上近三、四年的示威遊行,令市民對這班「奴才」積怨不少,然而警長不幸死亡卻是慘痛的事實。如此一來,大家就腦筋矛盾了,警察是壞人嗎?警察是好人嗎?

是的,矛盾存在的。不過這次去世的警長,卻是同袍口中的好警長(本人不在此作價值判斷),所以圖中姓劉的便是莽漢,為了一己私利而累死警長。這樣對他也似乎不公平啊,因為根據陳偉業議員所說,他和劉玉棠曾多次向食衛局投訴,惜無結果,遂作激烈抗爭,卻苦了一位警長。

價值觀的判斷是困難的。傳媒的價值觀的判斷是更困難的,因為稍一不慎用錯字匯語調,那就該煨了。大眾傳播媒體的價值觀會影響一個未下定論的觀眾/讀者/聽眾/受眾,不同媒體有不同處理手法那是正常,問題是如何取捨?當傳媒最煩心的其中一點莫過於此(當然有其他更煩心)。說的白一點,怎報道也會有人「抽秤」。著名寓言故事《伊索寓言》謂︰「Please all, and you will please none.」(欲討好所有人者不能討好任何人),我想這就是我對這事的評價。

2011年6月9日

[廣東歌] 風車戀 - 蔡雨晴 (ft 楊斌)

《風.車.戀》

唱:楊斌/蔡雨晴

曲:陳勝嶼

詞:維谷

編曲:蔡曉恩

監製:陳德建/蔡曉恩

吉他:勞國賢

混音:蔡曉恩

(女):

當不開心沮喪泄氣 我愛開車穿梭喧嘩中兜風聽歌

推高音響暢快更多 不想有紅燈管我

(男):

當一開心總會約上 兩三個好友路中瀟灑一趟

說說笑笑看看周邊風光 使我胸襟雙眼更加寬廣

國語Rap:

男:Hey,很喜歡去兜風 就像那一隻小鳥無憂無慮翱翔天空

愛 到處去看看 南北西東 得到快樂還會得到那領悟感動

女:Yo,年輕 卸下一切沉重 跳上車放開懷抱多少壓力一掃而空

Hey,讓我的 心情放鬆 每一刻隨興而行這樣才無悔我的青春

Ye Ye 一生際遇好比開汽車

那旅程高低傾斜

陡峭順暢都總有些

Ye Ye 一生際遇好比開汽車

那愛情幾多兜轉

早晚步向安穩那點(早晚步向安穩那終點)

(女):

好好先生不要碰見 最怕古古板板青春該瘋瘋癲癲

多姿多彩過我每天 不想看定一張臉

(男):

只想天天可以聽見 枕邊與深愛伴侶早安一遍

相戀失戀竟比開車驚險 走到今天擁抱最終溫暖


維谷呢首詞係青春D,fit返雨晴既Image嘛

加油喔!

2011年5月20日

添新裝

不開心的事,希望網誌添新裝後能抹去吧。
http://www.glogster.com/media/4/19/64/86/19648668.jpg
奮鬥是必需的,不過不是「我的奮鬥」。

2011年5月17日

[粵語歌評/1980s] 談談鄭敬基、黃寶欣、黃敏華系列+附陳百強歌曲略評

[粵語歌評/1980s] 談談鄭敬基、黃寶欣、黃敏華系列+附陳百強歌曲略評

文/CLPRO

動筆之時為2011年5月中,話說筆者早在2010年末時想探尋一些新歌來聽,鄭敬基和黃寶欣的《酒杯敲鋼琴》成為了第一首接觸他們的歌曲。鄭敬基嘛,小時候看烈火雄心(什麼)飾演司徒拔,再接觸是WOWtv,然後在面書偶談數句後,他轉了A/C,也沒有聯絡了。他算不上十分英俊,也算不上十分唱得(相比當時歌手),不過當然他的歌曲有一定的市場的,只是到了後來市場逐漸被其他歌手的歌取代,加上鄭生移居加國嘛,所以就越來越少歌,那時他還蠻悲觀的,還給自己其中一張碟取了個名字叫「香港最後探戈」。

翻查資料,他可是十分厲害的,主力是作曲,偶有填詞,但不多,連唱,有試過三連環(曲詞唱)的。

黃寶欣是某娛樂公司和TXB主辦的歌唱比賽選手冠軍(沒記錯的話),加入樂壇一會兒後便沒再唱歌,容後再談其歌曲。

黃敏華,第一次聽她的歌是《挑戰》,是首Techno/Trance (?,我不會的,亂作)類的歌吧。1988漢城奧運(今稱首爾)時的聖火主題曲,她簽Sony ATV Publishing。其他歌嘛,以下會談。

三位歌手的歌,首兩位保守估計佔七成以上的歌由潘偉源/潘源良(所謂「二潘」)填詞,當中又約有三份之一是外語改編歌。當時充斥著許多新歌,因為都是外語改編歌,而填詞質素的參差(此處非謂二潘填得差)也影響歌手的星途,造成歌曲千篇一律的情況。

鄭敬基的歌,老實說偏催眠。
睡前聽倒沒所謂,早上上班聽回到辦公室時你應該沒什麼精神,要麼打呵欠要麼伸懶腰。

黃寶欣和黃敏華的歌的填詞除了二潘之外,還有其他詞人,不過不多談了,免得又得罪前輩。二人的歌的內容某程度上反映當時青少年對戀愛和前路的疑惑、不明的探索,以及有關心態的合理呈現。

雖然「雙黃」(姑且容我這麼叫)現已消失於樂壇,不過好歌始終會有知音人。
隨著科技進步,近若日韓,遠若歐美,對漢族而言偏門若阿拉伯語、印度語、泰語歌曲,點數下滑鼠鍵盤便唾手可得,歌曲就更經不起歷煉。

有人說DANNY陳百強的歌是歷久不衰的,同意!
《幾分鐘的約會》、《等》、《漣漪》等等,可說是幾首經典作。都市人生活忙碌,DANNY的歌曲如心靈雞湯一樣滋養著我們,可謂洗滌心靈吧。(笑) 某程度上DANNY和JOE (鄭敬基)的歌路有些類似,但DANNY的歌較多人聽,可能是有更多共鳴吧。

延伸閱讀 - 1986年11月,號外,黃敏華專訪
黃敏華《悟》、《堤岸》、《挑戰等,及相關介紹

2011年5月14日

Mondialito



這是一隊日本組合,中文名叫「夢的雅朵」挺浪漫。唱的是法語歌,女主音是西村純子,英語和法語都很好聽。男結他手也不錯。

先來一首Moon River吧。
歌曲適合在下午或黃昏時聽著入睡,然後小睡片刻。
少有有日本組合不唱日文或英文,主要唱法文,比較深刻。不過不知怎的這2年似乎沒有新作。

2011年5月6日

由國民談到2048的香港與世界

閱前閱讀︰升國旗肅立成學校評分標準 - 關於德育及國民教育科的報道
http://cache2.allpostersimages.com/p/LRG/26/2678/GXAUD00Z/posters/manning-francie-british-flag-flying-on-a-pole.jpg
http://www.librarising.com/astrology/celebs/images2/QR/queenelizabethii.jpg

God save our gracious Queen
Long live our noble Queen
God save the Queen!
Send her victorious
Happy and glorious
Long to reign over us
God save the Queen!
好了,大家看完這堆東西是不是想罵我崇洋媚外呢?是的我的確是崇洋媚外,你能拿我怎麼樣?
根據中共的說法,香港「自古以來」「一直」是中國的領土,只是於1842年時被迫簽訂不平等條約,從此香港島、九龍半島和深圳河以南的地域就成了英國屬土--直到淪陷元年,1997。

最近和一些人談起BN(O)。有些靠祖蔭而「上岸」拿了BC的人就說你只有BN(O),不是英國公民啊。曾經,1981年前香港出生的都是BDTC(今稱BOTC,英國海外屬土公民),1981-1997年香港出生的都是BOC(英國海外公民),即是筆者。我很氣憤,因為BN(O)持有人也是英國公民啊。不認識1971年入境法及1981年英國國籍法案的大可以自己去查查看,不必因此爭論。

談回正題,你反中亂港,崇洋媚外啊。後者我承認,前者我也沒有,即使有也只是文字上。我愛國,愛的是英國。不是說英國就是好,英國什麼問題也沒有,不過對比起中國,對不起,不堪入目。(有些人會說,那你又用中文打這篇東西?--喂,馬來西亞、中華民國、新加坡、還有海外,沒有人用中文嗎?)

他們又會說,你一出生就是一個中國人,這是一項無法改變的事實。駱家輝(Gary Locke,撰此文時為美國商務大臣)是華裔,但你不能說他是一個中國人。「是不是中國人」客觀地說可以用會不會說流利漢語(包括粵語、台山話、普通話、福建話、客家話等)/寫中文、出生地、國籍等。
駱先生只會說台山話、英語,也許現在會一點兒粵語或普通話,但不流利。他不會寫中文,出生地在西雅圖,國籍理所當然是美籍。
我嘛,粵、普均可(很多大馬人也是)、會寫中文(很多大馬人也是)、出生地是英屬香港(很多BOC也是)、國籍是英國海外國民(香港曾申請的有340萬人)。我的血統是華裔,但不代表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我支持中華民國。

繞了一大個圈,究竟國民定義為何?少數族裔該如何計算?香港大部分是華人,少數是印、巴、尼、菲、印尼、緬、泰等族群,澳門大部分是華人,少數是葡人/土生葡人,需要他們面對五星紅旗、唱「國歌」嗎?

搶奶粉、吐痰、大便、大聲喧嘩。
香港人似乎越來越能容忍,大陸人也就順便「啊啊咋咋」。
經濟掛帥的年代,學普通話、與大陸交流是無可厚非,但無必要這樣。
我不反對與廣東省多交流,特別是廣州,同聲同氣,還是辛亥革命前黃花崗起義的始源地,而省內其他部分也能通粵語,對文化溯源起重要作用。
如果說吐痰是廣東人的專利,那其他就是其他地方的鄉巴佬暴發戶的專利。
五十年的時間,是讓港人由文明變得不文明。
如果說上天獎勵我們,給了我們英國統治,那麼祂在1997年,拿走了。
Give,and take。
有所犧牲方能有所收穫,似易實難,知易行難。
小弟口頭禪,有好多事情不由得自己控制,該好好控制能控制的。
不過,上天能不能給曾蔭權一個腦?
他好歹是祢的子民啊,天天禱告,也得聽吧,不要將他的禱告Report as spam啊!
很多事情不由得自己控制,1984、1989、1997。
走的走,回流的回流。
香港,卻不再是當年的香港。
當年的香港,知識改變命運;今天的香港,姿色改變命運。
沒有副學士、沒有港鐵、沒有地產霸權、沒有領匯、沒有垃圾政府也就沒有示威者、沒有鐵馬、沒有警犬(此處意謂如狗一樣的警察)、沒有中聯辦、沒有Facebook、沒有多媒體創作、沒有我。
本校校長說︰現在的年輕人太喜歡抱怨,我們以前不會這樣,不會衝擊政府,會和平理性非暴力--類似的話--慢著,他是校長嗎?
香港的未來,也許會像粵語流行曲一樣,隨著資訊的流通,越來越多人忘記了應有的權利和義務,最後由國際都會,變回一個小漁港。well,這當然是也許。屆時中聯辦也許會大喝香檳慶祝香港「回歸」多少週年,然後宣傳「香港--或者是世界上最美的漁港」。噢,不好意思,根據垃圾堆填區和中環填海,啊,中環填河政策,香港九龍成為一條溝渠,然後父親用普通話和兒子說︰「這個溝兒以前是香港島和九龍半島的分界」--香港已經沒有魚了,有的都只是水魚。

2048年的香港,也許politician都已經全部「回歸祖國懷抱」、「譜寫香港和諧穩定新一頁」,不再提什麼民主化、代議政制。

學校裡不再貼上「说普通话,做文明人」的標語,而是說粵語會被罰在操場掛著「我以後不再說粵語」的牌子,同學們以攀比為榮,小學有少先隊、中學有共青團、大學入黨有著數。兩歲開始看新聞聯播,七歲開始堅持看《人民日報》,噢順帶一提,那啥《蘋果日報》太反動了,違反廿三條,不行!文匯、大公太保守了,還在用繁體字印刷,不符合國家的語文政策,不行!《人民日報》就不同了,沒有馬經,沒有夜生活版,字裡都在隱約地鞭撻著帝國主義的禍端,實在是發人深省啊!

民建聯成功爭取黨員順便成為共產黨黨員,並爭取為男性同志(oh I mean comrade)提供婦科檢查。
社民連?
http://pic.wenwen.soso.com/p/20090611/20090611213451-1487597805.jpg
民主黨結束了?
http://img.photobucket.com/albums/v452/hkgolden1/045.jpg
香港高登這些反動網站當然要有ICP才行啦!

此時,我也許坐在加拿大的家裡在搖搖椅上看香港新聞;
又或者坐在監獄裡任由海外的示威者喊我的名字,
又或者被軟禁著,不能見妻子,
又或者被坦克輾過,不在存在於三次元空間,
又或者看著大陸人民站起來,推翻PRC。

2011年3月23日

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國家為?


在開始本文之前首先和大家分享劉蓉的習慣說
蓉少時,讀書養晦堂之西偏一室。俛而讀,仰而思:思而弗得,輒起,繞室以旋。室有窪徑尺,浸淫日廣。每履之,足苦躓焉;既久而遂安之。

一日,父來室中,顧而笑曰:「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國家為?」命童子取土平之。

後蓉履其地,蹴然以驚,如土忽隆起者;俯視地,坦然則既平矣。已而復然;又久而後安之。

噫!習之中人甚矣哉!足履平地,不與窪適也;及其久,而窪者若平。至使久而即乎其故,則反窒焉而不寧。故君子之學貴慎始。

講了這麼一大堆古文,作為讀者的你可能悶死了,不過這帶出我想談的題目-學習應有的態度。近日,本校頻頻發生令人痛心疾首的事件,鼠竊狗偷之輩,上課嬉戲之輩……叫人擔憂。

筆者雖為此校學生,但卻與此等低等人種絕無半點關係。自問沒上課嬉戲成這個樣子,最多只是畫公仔 (上課有,考試也有)。好端端的學生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呢?

Peer pre....不是,是友儕問題,沒有壓力。當學生上課的目的是嬉戲不是上課,是取樂而不是學習,而群眾亦然時,他們便會跟從,此所謂「破窗效應」。

 心理学的研究上有个现象叫做“破窗效应”,就是说,一个房子如果窗户破了,没有人去修补,隔不久,其它的窗户也会莫名其妙的被人打破; 一面墙,如果出现一些涂鸦没有清洗掉,很快的,墙上就布满了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东西。一个很干净的地方,人会不好意思丢垃圾,但是一旦地上有垃圾出现之 后,人就会毫不犹疑的拋,丝毫不觉羞愧。这真是很奇怪的现象。
  心理学家研究的就是这个“引爆点”,地上究竟要有多脏, 人们才会觉得反正这么脏,再脏一点无所谓,情况究竟要坏到什么程度,人们才会自暴自弃,让它烂到底。
  任何坏事,如果在开始时没有阻拦掉,形成 风气,改也改不掉,就好象河堤,一个小缺口没有及时修补,可以崩坝,造成千百万倍的损失。
  犯罪其实就是失序的结果,纽约市在80年代的时 候,真是无处不抢,无日不杀,大白天走在马路上也会害怕。地铁更不用说了,车厢脏乱,到处涂满了秽句,坐在地铁里,人人自危。我虽然没有被抢过,但是有位 教授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敲了一记闷棍,眼睛失明,从此结束他的研究生涯,使我多少年来谈虎变色,不敢只身去纽约开会。最近纽约的市容和市誉提升了不少, 令我颇为吃惊,一个已经向下沉沦的城市,竟能死而复生,向上提升。
  因此,当我出去开会,碰到一位犯罪学家时,立刻向他讨教,原来纽约市用的 就是过去书本上讲的破窗效应的理论,先改善犯罪的环境,使人们不易犯罪, 再慢慢缉凶捕盗,回归秩序。
  当时这个做法虽然被人骂为缓不济急, “船都要沉了还在洗甲板”,但是纽约市还是从维护地铁车厢干净着手,并将不买车票白搭车的人用手铐铐住排成一列站在月台上,公开向民众宣示政府整顿的决 心,结果发现非常有效。
  警察发现人们果然比较不会在干净的场合犯罪,又发现抓逃票很有收获,因为每七名逃票的人中就有一名是通缉犯,二十名 中就有一名携带武器,因此警察愿意很认真地去抓逃票,这使得歹徒不敢逃票,出门不敢带武器,以免得不偿失、因小失大。这样纽约市就从最小、最容易的地方着 手,打破了犯罪环结(chain),使这个恶性循环无法继续下去。(轉自U148網)

本校校長曾於早會談及「本校校風淳樸,吸引區內不少家長子弟入讀」,我聽完此句不禁竊笑,看來校長也只是和晉惠帝一樣的想法。筆者初唸中一時已出現不少問題,吸煙、說髒話等不在話下,上課聽歌玩手機也非罕見,甚至有同學上課時手機鈴聲響起。

自詡為蝴蝶灣區受家長愛戴的學校的學生的我一直以來都覺得學校其實有問題,如管理架構、領導、部分教師等。一直只有那掛名的「師生座談會」有一個「交流」的好機會。一個成功的學校不該是這樣子的!有已離職老師坦言之所以離開是因為一些教師調配安排,如可減少這方面的問題,便不用導致教員流失而需聘任新老師。

學校方面理應獎罰分明,確切做好訓導工作。影片其實是否上載到YouTube並不是一個大問題,問題是心態!根本現時的年輕人缺乏的是一種承擔感,任憑你怎樣「灌輸」正確的價值觀也沒用,說這話的人要麼讀書讀上腦,要麼晉惠帝。

教師與學生之間的爭端,又或不尊重並不是一時三刻的事,就如第一次世界大戰般,有著軍備競賽、結盟制度、極端民族主義等各項因素糾纏在一起,最終有塞拉耶佛事件作導火線而爆發戰事。(以下內容請勿對號入座,否則自理) 比如某些老師上課無聊,本可於一課講完的內容拖長來說;不給學生小休又投訴學生上課打呵欠;自說自話。

片中的老師曾任教筆者普通話科三年,對她我沒有什麼特別的評價,要說也只是說她自製了一套「拼音」,比如「歡樂 huan le 呼彎 勒鵝」要我們這樣寫和背默,天啊這樣誰不會作弊?吃飽了撐的。

撇開這不談,教師和現今的學生嚴重脫軌,就是那些有上Facebook的「至In」(啊不現在用已「升呢」)的老師亦然。他們了解當今學生的心理嗎?有唸過兒童心理學嗎?很多事情抑壓著很久,最終像火山一樣爆發,這又怪得誰?養不教,父之過,下一句是什麼我不說。

問問韓愈吧?

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終不解矣。--《師說》

解決困惑這不難,傳道、授業呢?
老師是傳承文化道統(忠孝仁愛之道、古聖先賢修齊治平之理)、講授(教導)智識技藝和做人處事規矩、解答困惑疑難的人。


忠孝仁愛是什麼?老共老早忘記了的東西咯。套特衰政府的話來說,這叫深層次矛盾,不是派六千元就解決得到的。中華民國之所以到今天仍用這些做街名,姑勿論是「做做樣子」還是真心,起碼它有提及,人們會知道,大陸什麼都解放、東風、人民、革命、北京,連好端端的一條廣州市道路也得改名叫北京路 (老實說,很俗氣)。喪失了文化道統,也就喪失了作為學生應有的一種心態。

當今要務是抓緊機會,不是由上而下式的灌輸正確的價值觀,而是讓他們自省。社會上,僱主均喜歡聘用一些具有自省能力 (即所謂「襟剷」)、勤奮向上、樂觀積極、勇於創新、求進的僱員,而不是公主少爺們 (欸,不要說我,我能做家務,不做是另一件事)、要求社會給予機會、「老奉」要人侍候 (的你入宮侍候皇上就有份)、漫無目的、卸責偷懶的學生。如何去培養?

於此發表一下拙見,校方應果斷取消所有一天課堂,用一天時間去讓他們反思。當頭棒喝對現時的年輕人而言已是沒用,反而會萌生一種「我睬你都有味」的想法,不但未能達至目的,反造成反效果。對他們而言,單向式的罵不是一個恰當的方法,讓他們反思己過,像慈禧太后在1900年下詔罪己般 (well,她的動機, I can't tell, but 起碼她有做做樣子)。

科技日新月異,教師們應把握機遇,積極求變,學習年輕人的溝通方式,即使較年輕的老師亦然。有些人 (都叫你不要對號入座咯你硬是不聽的) 到今天仍然抱著一種我是老師我說了算的心態,高高在上,漠視群眾聲音。在學校我們是重要的組成部分,沒有了我們,學校僅僅為一建築物,死氣沉沉,了無生氣。建立一個陽光、正面、積極的校園氣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互聯網的發達使得有些學校 (新界東北區某些學校) 採用鐵捥政策,不許學生在互聯網批評學校,甚至不准拍拖,違者紀律處分等。作為老師理應開明,並以務實的態度和學生交談。校長應更多的走出課室,和更多同學對話,教師應該在授業之外,多了解學生的喜好,改變他們的想法。

Rome was not built in a day。這適用於問題的形成和問題的解決。解決問題的方法有許多種,但要堆砌好一個羅馬出來就當然不只一天。生活有太多事叫我們習以為常,如常的刷牙洗臉吃早飯更衣上學中飯放學休息,生活的急促叫我們缺乏思考。作為局外人的我們,不管教師、學生或是在職人士,應該嘗試改變我們固有的習慣,脫離固有的桎梏思考,設身處地。我這樣說並不等於叫學校改變網上laissez-faire改為鐵捥強硬政策,no!中國和西方的思想可以作為一個媒介,推廣仁義禮智信,提倡自由 - 但有適當的限制,鼓勵思考、創作 - 但保持適度的控制。

說了這麼多,口水都乾了 (不,手指也累了),還未說題目那句話何解啊?
當一個教師連一個課室也管治不了,
那你談天下國家來有毛用啊?


2011年3月14日

3月14日感言

PI DAY,又或「白色情人節」。
http://ualr.edu/lasmoller/mathresources/bigpi.gif
無窮無盡的愛?數字大小表示高低起伏?我自己都有點覺得這樣的想法太穿鑿附會。
樓下看見有男生送花給一名女生,年約廿多,男的不算俊俏,沒空看那女的樣子,回家去了。
一大簇花又有何用?
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
即使那是基因變異品種,得到也只會是已變質的愛情。
不要問我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原因你懂的。
送花的目的是稱讚人家美麗?還是純粹只是個例牌動作?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活著。」
苦痛的拉丁文是dolor,活像中文的「墮落」似的。
幸福、開心的拉丁文是felix,也像中文的「費力死」。
不知道你追求的是墮落,還是費力死?

2011年3月1日

Work hard.

生於大中華地區的我們,work就是我們的全部。
快要窒息。
工作,不一定是指投身社會工作。
一出生,你的工作包括學會叫父母,自行如廁,寫字,咀嚼東西還有說話 (偶爾還可唱歌)。
踏入小學及初中,部分人可能開始被要求要學做家務。主要還是要默書,不過還可以上上電腦課。
到了高中,放在手中的東西有如沙一般離去。事情不再由我們掌握,變素添了許多。要考試要溫習要面對父母。
又真是這麼有運能進大學的話,部分人的工作可能是上莊、拍拖、做project、趕essay到凌晨等等。
投身社會,要找工作要面試要受老闆氣要加班要捱得要罵得。要兼顧日漸年長的兩老,有空陪他們飲茶又或逛公園。又或找藉口逃避,想自己一個靜靜。
到退休,甚至要拾紙皮,過著悽慘的生活。

中國人就是這樣,勞勞碌碌一世都唔知為乜。
不是我崇洋,而是西方真的輕鬆一些啊。君不見外國人將spoonfeeding教育套諸其子弟身上?
沒有!
因為他們知道死記硬背不是永恒的。
香港?沒有!
因為他們不知道死記硬背是屎忽痕的。
容我以兩句話作結︰
辛辛苦苦得個桔,營營役役為左乜?